德武帝抱着尉迟曦过去买了花灯,经过上次的教训,这次德武帝与摊主来了几个还价回合,低价买入了。 【我爹厉害呀!都知道大砍一刀,然后再慢慢一点点加了。】 德武帝:骄傲! 我必然是要比别人的爹爹要厉害一些的。 买好了花灯,德武帝带尉迟曦去了河边,放她下来,拿出火折子帮她点花灯。 尉迟曦肉嘟嘟的小手捧着花灯,轻轻的放在水里。 她抬眸望去,就见她的花灯干干净净的,啥也没写,其余人的花灯都写了字,有人是将两人的生辰八字写上去了。 尉迟曦看了一眼,嗯…… 掐指一算,你俩孽缘啊! 尉迟曦催动花灯旁边的灵力,直接将他们的花灯撞翻了。 只能帮你们到这里了。 那两人正开心呢,瞥了一眼别的地方,再回头一看,就见两人的花灯‘翻车’了。 那火是灭的不能再灭了。 两人:…… 姑娘还是很信这个了,特别是刚刚经历了雷劈渣男的事件,她转身,一言不发的迈步离开。 男子连忙追了上去,“我们可以再重新放一个……” “不必了。” 姑娘语气冷淡,“再说吧!” “最近都不要见面了。” 男子:??? “我们之间的感情,难道要用一个花灯去衡量吗?” 姑娘闻言,沉默了一瞬,“也对,是不该用花灯来衡量。” 男子心里一喜,就听她说,“那你发誓吧。” 男子:…… 他不敢。 姑娘面露失望,“你不敢。” “你心里有鬼。” “不要再联系了!” 姑娘匆匆跑走了,男子站在原地,面露迷茫之色。 他实在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怎么事情就变成这样了? 他不是一直都装的很好吗? 两人都快谈婚论嫁了! 今晚这里发生的事情,被许多人议论,这事儿传着传着,就变成雷公电母见不得孽缘,决定帮姑娘们好好筛选一下身边的垃圾! 几个有钱的姑娘捐钱,合力打造了一个雷公电母庙,开始侍奉香火。 别说,香火还挺旺盛的。 在天界的雷公看着自己最近忽然变多的信徒的和香火,陷入了沉思。 什么情况? 这是人界谁又写了关于他们爱情故事的话本子? 每一次,只要有人歌颂他们的爱情,他们的香火就会旺盛一波。 可天知道,他们神仙是不谈恋爱的,他和电母只是纯粹的同事关系啊! 电母也发现了不对劲,也来找了他。 两人一挥手,就能看到香火是从哪里聚集来的。 看到那么多姑娘来给他们送香火,他们是懵的,一挥手,就能看到整个安抚城的景象,还能听到街道上的声音,两人听到客栈里有说人在说最近的事情。 雷公电母:? 原来这些信徒和香火是这么来的! 雷公电母对视了一眼,雷公,“赚点香火?” 电母点头,“赚!有香火不赚是傻子!” 雷公,“那成,那日后我们就守着这个安抚城,看谁敢在这个城里乱发誓,我们直接劈!” 雷公电母自然是略懂看相的,发誓之前是不是真心,他们还是能看出来的。 电母,“成!这到嘴边的香火,没道理让它飞了。” 雷公电母日日夜夜就守着这安抚城,一有人发誓立马去看,若是渣男,必劈。 渐渐的,雷公电母的香火越来越盛了。 这安抚城的花灯节,也成了一个打卡地点,不少俊男美人都选在这一天,带上心爱之人来发誓。 而这一切,已经离开安抚城的尉迟曦并不知。 接下来的几天里,尉迟曦、德武帝只要到了一个地方,就一起出去游玩。 晚上睡觉了,尉迟曦睡床,德武帝打地铺,景怀安睡屋顶。 尉迟曦玩的非常开心,还买了不少好东西找镖局的人帮忙送回宫去。 驿站倒是可以帮忙送信,但是,想要东西完好无损,还是镖局更在行。 另一边。 尉迟礼看着眼前成山的奏折,两眼发黑。他虽是一个城的城主了,但是处理的事情根本就没这么多! 虽然父皇说了,大事不用他做主,小事他看着办就行。 但这小事也太多了吧! 尉迟礼感觉头疼,父皇是带着曦儿潇洒了,他是要累死了。 早知,他就晚几日再来见父皇了QAQ。 叹了一口气,尉迟礼认命的帮德武帝批改奏折。 而此时的安挽风,满脸迷茫。 “小公主出宫了?” “那我、奴婢……” 她咋整啊! 小公主忘记带上她了! 娴妃笑着开口,“你且安心在御医府学医。” “曦儿说,此番若是能寻到好的医,也会一并帮你带回来。” 安挽风眼睛蹭的一下就亮了起来,“好!” “多谢小公主殿下,多谢娴妃娘娘!” “你去忙吧。” 娴妃笑着递了一个银袋子给她,里面装了不少碎银,“这些银钱你拿着,有用的上的地方,尽管用。” “本宫希望你能够好好学医,将来成为曦儿的助力。” “要买的东西,不要舍不得银钱,直接买了,少了来本宫这里支。” 娴妃是舍得投资的。 既然曦儿说她日后成就会很大,那现在资助资助又如何? 横竖日后都是曦儿的助力。 “是!多谢娴妃娘娘!” 安挽风没有客气,她的确有一本想买的医,但价格太贵了,她买不起,现在有银钱了,她就可以托人出去打听了。 想起这事儿,安挽风问她,“娴妃娘娘,我可以出宫去买一些东西吗?” 若是能够直接出宫,又能省下一笔求人跑腿的银钱呢! 娴妃笑着将一块令牌递给她,“你要出宫的时候,出示这个便可。” “若需人保护,也可拿这令牌去找御林军保护你。” “多谢娴妃娘娘!” 安挽风连忙行礼,“娘娘大恩,奴婢没齿难忘!” 她一定好好学,日后好好保护小公主! 娴妃娘娘和小公主对她太好了呜呜。 “姐姐。” 良妃等安挽风走了,这才出声,“她毕竟是安国的公主,姐姐就不怕她拿着令牌,逃出宫,再也不回了吗?” 娴妃弯了弯眉眼,“妹妹,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我相信她。” 良妃满脸佩服,“姐姐的胆识,妹妹当真佩服。” 淑妃在一旁跟着点头,若是她,她真的不放心。 就是给她娘的银钱,她都是缝在衣服里,让人将衣服送过去,就担心直接送银钱会被贪墨的不剩多少。 她忽然就有些羡慕娴妃了。 娴妃笑笑没有说话。 她没说的是,那令牌,她能出皇宫,却出不了京城。 若是她真的拿着令牌去了城门,想要出去,娴妃很快就会得到消息。 她啊,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