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扯了扯男人的衣服。
殷呈视若无睹,“嘿嘿嘿……”
林念叹了口气,不管他了,又问了许多细节,才扯着已经傻了的夫君回府。
花月鬼鬼祟祟的溜进府门,结果刚走到中庭,就遇到了殷呈。
府里小哥儿多,殷呈特地加了门禁,天黑之前必须回家。
尤其是花月。
因此花月每天偷偷溜出去玩跟做贼似的,这厢突然被逮个正着,他慌死了。
要是他的月银再被扣掉,这个月就不能出去吃小零嘴了。
花月赶紧说:“我才没有偷偷溜出去玩。”
殷呈:“……嘿嘿。”
花月顿时觉得毛骨悚然,立马老实交代:“我就跟迟煦出去吃了一碗骨汤面,又没有闯祸。”
殷呈拍了拍花月的肩膀,笑着走了。
花月:???
花月挠头,“王爷怎么了?”
林念叹气,“别管他,发疯呢。”
林念拖着人去沐浴,殷呈时不时傻笑出声。
等到上了床榻盖好被褥,殷呈还在时不时傻笑。
林念都有些头疼了,“夫君,你冷静一下。”
殷呈摸着林念的肚子,“念念,我们要当爹了。”
林念轻笑,“嗯!”
“小珍珠。”殷呈摸了摸老婆的肚子,“等你长大了,爸爸教你打架。”
林念:“……”
他拱进男人怀里,问:“那你觉得小珍珠会是郎君还是小哥儿?”
“都行,我都喜欢。”殷呈总算是找回了自己的脑子,“不过小哥儿更好,跟你一样乖。要是生个郎君随我,可够你头疼的。”
林念忍笑,“说得好像你小时候多调皮似的。”
殷呈说:“君后以前特别喜欢番邦进贡的一种白色的涂脸的粉,涂在脸上特地白净自然,每年仅只有一盒,珍贵得很,我给他偷走了。”
林念问:“你拿胭脂水粉去作甚?”
殷呈说:“拿去给小红涂脸。”
“小红是谁!”林念挣脱开男人的手,大有你不说清楚就不让你碰的架势。
“小红是一只花斑猪,我觉得不好看,所以把它的猪脸涂白了。”
原来是一只猪呀……林念把手重新放回男人的大掌里,很是能屈能伸。
“……也不算是太过分吧。”林念从小到大都乖,从未做过什么出格的事。
就在他以为这就是全部的时候,殷呈又说:“猪是太傅养的小宠物。”
“我还给小红穿了一件衣服,剪的是我爹的龙袍。”
主要是绣着金线,一看就顶富贵,和小红气质不谋而合。
林念:“……”
能同时触犯这么多条死罪,林念深深地觉得,自家男人长到这么大不容易。
他在心里默默地想:乖珍珠,以后小爹爹一定好好教导你,绝不会让你做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所以说,还是小哥儿好,跟你一样乖。”殷呈说,“咱们家珍珠肯定是天底下最漂亮的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