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惨烈的角逐之后,卡狄人以微弱的优势战胜了马克曼尼队,成功晋级。
之后,美因茨部族联盟的代表队,车鲁喜部族队对阵邓克德里队。
车鲁喜人多是林间的猎手,惯常在林间作战,一开局就是伏低身体迅速突击的姿态。
然而令所有人大跌眼镜的是,这些好猎手遇到了完全克制他们的敌人——来自邓克德里的球员们。
尽管离开了战马,但邓克德里球员们依旧身手矫健,动作灵活,一次又一次的带着球在场上玩着撒耍,以看似不可思议的动作一次又一次的空中翻腾,从车鲁喜人的头顶、肩上越过,突破底线得分。
尽管车鲁喜人毫不气馁,急起直追,却始终没能找到克制邓克德里马术的办法。等到最后邓克德里人玩出了标准的跳马翻腾之后,局面便被彻底的锁定了。
第四天的比赛仍旧精彩刺激——辛布里、条顿、阿姆布昂赛区的参赛队是辛布里队。
这些辛布里人继承了他们在战场上以铁链相连,共同进退的光荣传统,在球场上毫不客气的排出一字横阵,迈着整齐的步伐推进。
尽管特里尔人也竭尽全力的冲击对抗,面对肩并肩手挽手的辛布里团队,习惯于彰显个人武勇的特里尔人还是败下阵来。
最后,第一轮比赛正式结束,胜出的队伍分别是巴达维、卡狄、邓克德里和辛布里。
之后,轮到了巴达维对阵卡狄。
事实上,除了未来的和日耳曼青年公社队争夺总冠军的比赛之外,这一场比赛普遍被认为是最好看的比赛——巴达维部族的狂野进攻;卡狄人的精密组织和坚韧剽悍,都是最符合日耳曼人胃口的。
相比之下,邓克德里人的花样虽然让人眼花缭乱应接不暇,按照日耳曼人的标准来看却多少有些花哨,不够热血。而辛布里人的铁臂横场战术虽然大气磅礴,却显得有些呆板。
于是,这一场比赛里,万尼乌斯不得不额外加了两千张票,将整个战球馆塞得满满的。
“各位观众,我们又见面了!我是普罗塞提,负责为大家现场解说今天的比赛。废话少说,今天的比赛是巴达维队对阵卡狄队,现在两队队员已经入场了,穿黑色球衣的是巴达维队,穿白色球衣的是卡狄队!他们正在绕场,各位可以记住他们的编号和身份!”扯着嗓子大喊的同时,普罗塞提还没忘记给自己做广告。
“大家都知道,巴达维和卡狄这两支队伍都以敢打敢拼著称——而今天这两支队伍早早的相遇了——那么他们之间将产生怎样的撞击,让我们拭目以待!”
之后,就好像普罗塞提所说的那样,这场比赛从一开场就充满着狂放的对抗——巴达维人仍旧保持着疯狂的集群冲击战术,而卡狄人则派出那些武勇过人经验丰富的“铁戒指”毫不迟疑的还以颜色……
不过是上半场,因为强力冲撞而不得不下场接受治疗的两队球员就多达五十三人——尽管战球比赛是一百对一百,但眼下双方都已经凑不够一百人了——而且替补队员也已经全部上场。
因为冲撞所产生的伤害,大多是挫伤,少数特别严重的几个则是骨折——于是,一群祭祀和奥维尼亚所带领的女兵队便发挥了大作用。
而场上,两支队伍仍旧不顾一切的拼杀着,但双方的比分却仍旧是零比零——由于两支队伍势均力敌的对抗,从没有一个人能够持球跑过四分之一个场地,更别提跑完半场了。
就这样,伴随着普罗塞提歇斯底里的呼喊,伴随着上万观众此起彼伏的欢呼,时间一点点流逝,场上的队员越来越少,比分却依旧锁定在零比零。
看着场上的局势,万尼乌斯也不由得感慨了起来。
如果能够操作比赛,万尼乌斯并不希望巴达维和卡狄现在就遇上。
这样两支以玩命为主要战斗风格的强队提前遭遇,不管怎么看都是一种遗憾——按照现在这种损伤状况,无论哪一队胜了,都会付出相当惨痛的代价,到时候怕是没能力进行下一场比赛了——这也就使得接下来的比赛观赏性大大降低,不利于他借助球赛扩大自己的影响。
不过,这一场比赛已经足够让所有观众津津乐道很久了——当然,如果能发生点什么契机,创造出一个胜利者,甚至是一个改变战局的英雄,那就更好了。
就在万尼乌斯这么期待着的时候,持球的卡狄人突然改变了策略,将球猛的向身后丢去。
“哦!卡狄人的十八号将球向身后丢去!”普罗塞提再次大喊起来,“这是第一次,持球者主动将球向本队方向传递,卡狄人想要做什么呢?”
“现在是二十一号持球,他还在向本队底线方向跑,巴达维人已经展开了追击!”尽管完全不明白卡狄人在做什么,普罗塞提还是迅速的报告着场上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