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宇逸轻微拧了一下眉头,自也是知道,沈清辞要做什么?而这般,是否有些不太妥当。
毕竟,那是……
“儿子无事。”
他都是将那些事情忘记了,不过就是被调戏,他又不是没有被人调戏过,虽然说,这是一个十分的悲哀的认知,身为男人,常被调戏,还是男女都有。
所以,他真的忘记了,他也是希望沈清辞的可以不予追究,免的伤了两家和气,再说了,烙白也是无事,他相信景表兄是无心的。
“你无事,我却有事。”
沈清辞上一世,谁都是怕,谁都不敢得罪,也是白活了一世,这一辈子,她用自己的所有才是成就出了一个自己,她怕过谁,又是看过谁的脸色,让她就这么窝囊的活着,她不行。
“娘亲……”
烙宇逸还是想要劝沈清辞三思,结果沈清辞却是伸出了手,也是让他别再多说,她意已决,任何人也都是别想改变。
烙宇逸只好闭上了嘴,看来,他要去俊王府一次,正巧的姨母那里也是要回诊了,现在理应也是好了才对,也不知她能否劝着他娘打消了这个念头。
当是烙宇逸到了俊王府,沈清容确实也是有些大好,其实她的身体没有想象的那样差,当初的突然晕厥,本就是是因为她在休息之时,点了一些安神香,所以她本人也是昏昏沉沉的,人也未全醒来,结果再是一见景哥儿挥刀相向,她还以为这是景哥儿要杀自己的姑母,又吓又俱,又晕又迷的,所以才是晕睡了过去,待到她人彻底的清醒之时,便已是无事了,再是加之,后来知道景哥儿当时并未向沈清辞挥刀,伤的只是烙白,而烙白也只是无事之时,人便已是大好了。
“你让我劝你娘?”
沈清容正抱着一杯茶,茶水的温度,也是一点点的暖了她的指尖,可是她为何还是感觉无边的冷。
而她抬眼,也是望着眼前的少年,这孩子的心可真是善,或许也不只是因善,还有顾虑,同他娘一般的顾虑。
“以前我可能还会劝你娘。”
沈清容说的是实话,“那是我亲生的大哥,同胞的,比你娘都是要亲上一些,可是现在,连我都是想要弄死他们了。”
烙宇逸沉默。
“姨母,真的非要如此吗?”
沈清容轻抚着杯沿,将杯子再是放在自己唇边,她这次胆子着实的大了,以为这世上她真的可以为所欲为,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还能让所有人都是禁何不了她,就连皇上做事,也都是要有几分的掂量,可是这位确实太任性了,任性到,连她都是大为观止,这位的胆子,她都是怕了。
而她不由的也叹了一声。
“她今日会算计于你,它日就会是你二哥,你大哥,甚至是果儿,还有我家的几个孩子,她的胆子就是这么一点一点被养大的,也是以为我们零点的奈何不得她,也要礼着她,让着她,哪怕他做出再是过分的事情,最多的就是失了诰命,只要有两个儿子,这世间所有的事,都是可以被你娘还有我背着。”
“可是我们毕竟精力有限,我老了,我也没有以往的强硬,所以也是背不动,更不想再是背了。”
“你娘她,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就算她不做,我也会做。”
她将杯子丢到了一边,眼中有着可以看出来的阴郁,也是久居不散,更是不见晴天。
烙宇逸在沈清容这里无功而返,等到他回到府里之后,才是想起,这世上若还有谁能劝动沈清辞,也是让沈清辞打消念头的,可能也就只有一人了。
他娘那种性子,说一不二,说做便做,十头牛也都是拉不回来,再说了,也是没有牛敢是拉她,她一桌子砸下去,牛都是要被砸光,谁还敢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