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久久个子小,走这个密道绰绰有余,但是人高马大的狂风暴雨就要缩着脖子走了,暴雨无奈,只能把白菊放了下来,让她搭着狂风的肩膀,自己在后面扶着她的腰。
“白菊姑娘,多有冒犯了啊。”
暴雨在这个时候还是挺认真的,关久久跟在掌柜的身后,提了一句:“白菊的腿烫伤了,所以行动不便,我哪儿知道你这个还有密道,还这么小。话说回来,白菊,你腿上那个紫色的菊花,是胎记没错吧?”
关久久紧紧盯着掌柜的,不放过他的一举一动,果然,在听到白菊腿上有个紫色的菊花胎记的时候,他的肩膀紧了一下,扶着墙壁的手,明显一僵。
“那自然是胎记了,怎么了小姐,这个时候问胎记的事儿?小姐手腕上似乎也有一个什么。”
白菊没有在意,认真地注意着脚下的路,随口就说道。
“我那个胎记以后再和你说,现在还是当心点脚下,你慢一点走。”
关久久回头看了眼白菊,她正在认真地,小心地挪动着腿。
掌柜的在前面带路,轻轻地笑了:“小姐啊,我是个开小酒楼的,就这个密道,还是老朽年轻的时候,一块砖一块砖地挖出来的。哪里能和小姐这样的富贵人家比。”
走了许久,终于来到了一个比较大的小房间,掌柜的转动了墙上的烛台,门缓缓地开了。
门一开,几个人就闻到了一阵菊花的香气,这等香气,和店里的菊花酒异曲同工。
刺眼的太阳让关久久用手挡住了眼睛,适应了好一会儿才看清外面的景象。
一望无际的菊花田,种着各个品种,各种颜色的菊花。
其中以白色的菊花最多。
“白菊…”
“诶小姐你叫我?”
暴雨背着白菊走了出来,看到旁边有个秋千,就把白菊放在了秋千上。
“不,我不是叫你。我说的是这里等菊花,白色的最多。”
关久久指着长势极好的菊花,情不自禁地走到了田里。
“我从来都不知道,菊花成片的种植,居然这么好看。”
关久久张开双手,一边走,一边拂过每一朵菊花,闭着眼睛感受着菊花的芬芳,感触着菊花柔软的花瓣。
“难怪别人找不到掌柜的菊花是哪里摘的,原来藏在这么隐蔽的地方。”
狂风看了眼四周,一下子认出了这个地方,“这里是金鲤城和狼眼的交汇山谷,寻常人不知道怎么进来,掌柜的你就加以利用了。”
“这位爷好眼力啊。”掌柜的看着自己静心种植的菊花田,深深地呼吸着:“这个山谷,是当年我和她遇见的地方。”
说着,掌柜的转头看了眼在荡秋千的白菊,那一刻,掌柜的有些恍惚,觉得自己老眼昏花了。
暴雨注意到了掌柜的一直盯着白菊看,就踢了踢狂风的脚,狂风附耳到:“我也注意到了,我去叫小姐过来,你问问看。”
关久久站在菊花田的一个地方发愣,狂风有些奇怪,就飞过去一看,也愣了一下。
关久久眼前有一个用石头堆砌的简单的墓,墓碑上没有刻字,但是擦拭的很干净,雕刻着一朵盛开的菊花。
“小姐,这是,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