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你刚才说什么鹤轩!”
张大山看到鹤轩那瞬间高兴极了,眼睛仿佛都亮了起来。
“你过来还带什么东西,真是太见外了!”
随后张老伯和春妮也出来了,只有张母和冬至不在家,他们热情的围着鹤轩说话。
“冬至在私塾读,现在也快放学了,春妮去私塾请个假让他早点回来。”
春妮如今十一岁了,不像从前那么泼辣爱说话了,再见到鹤轩会感觉不好意思。
“好,我现在就去。”
“老伯,不用耽误冬至学习,我就是过来看你们怎么样了!”
春妮没听他的阻拦,立刻向门外跑去了,她知道哥哥很想念鹤轩。
“我们都很好,这些年我们心里很感谢你,非常想当面感谢呢!”
张家人搬了桌椅放在院子,让他们坐下来喝茶说话。
张老伯和大山简略的讲述了这几年的经历,他们种植草药试行一年才有成效。
种植草药卖给店铺也攒了些银子,张家先翻盖了村里的房子。
草药挣钱惹人眼红,不少村里人过来问种植技术,张老伯他们不说遭到村人使坏。
有人趁晚上把草药糟蹋了,张老伯和大山被气病了。
还有许多村民头脑灵活,靠自己摸索也能种植草药了,药铺的收购价越来越低。
张老伯见草药挣不上钱了,就开始想别的出路,他送张大山去学手艺了。
此时冬至读来往不便,他寄宿在城镇同窗家里,每次私塾放假才能回阿里。
而且冬至跟家里说同窗家里很吵,他们玩闹会打扰读。
张老伯决定在镇上买处院子,冬至读有落脚的地方,以后娶媳妇也用的上。
张大山在镇上学习木匠手艺,刘红梅就过来照顾父子两个。
张老伯和张母等农活不忙也过来住段时间,一家人过得挺稳定的。
就是老人年纪大了,身体也开始出问题了,干农活吃不消了。
“你们家里的地包给别人种吧,活是一辈子都干不完的,该颐养天年了。”
张大山也是这么想的,于是趁机跟鹤轩一起劝导张老伯。
“鹤轩!”
冬至气喘的跑回来,他情绪激动满眼想念,似乎想上前抱住他。
鹤轩笑着拍了拍他肩膀安抚他,等冬至情绪平静下来调侃道:
“读这么多年了,有没有去科考?”
“夫子说让我后年下场试试,要多打打基础才可能通过。”
“行,有目标就可以,好好努力肯定能考中。”
鹤轩跟冬至聊了几句,就算带人回去了,张家人都满脸不舍。
“鹤轩,我们能通信吗?以后若我考中了秀才能去找你玩吗?”
“可以呀!信让人送到四季镖局就好,那是我的铺子。”
冬至听闻满脸喜悦,鹤轩并没有自己身份低微嫌弃他,是拿他当朋友的吧!
春妮望着鹤轩离去的背影惆怅,那是此生无法企及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