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岛湖水域分布着上千座小岛,其中有个地方叫珍珠岛,上世纪0年代个一个诸暨女人在岛周围圈了一大片区域搞珍珠蚌养殖,为了适应千岛湖深水环境,听说当时特意引进了一批鬼子国的池蝶蚌,这种蚌外号也叫手术蚌,后来结果是养殖失败,大量死亡,因为湖底水温太低,搞养殖的那个诸暨女人也因为背负上了巨额债务,跳湖自杀了。
但令人没想到的是,十多年后,月光岛水域突然出现了一种通体洁白的河蚌。
这种白蚌能开出来一种黑珍珠,而这种黑珍珠在月光下看又呈现出水银色的视觉效果,就是它会变色,一时间,变色珍珠引起了市场巨大的轰动。
有人就说,这是0年代诸暨女人放的那批池蝶蚌在深水低温的环境下,变异出来的新品种。
民间还有种说法就玄乎了,说那个诸暨女人因为心有不甘,投湖后化身成了“蚌母”,所有的月光珍珠都是蚌母嘴里吐出来的,谁找到了谁就能发大财。
在那个电视还没有,消息闭塞的年代,此事真相众说纷纭,唯一得到官方确认的就两点,一,月光岛确实有价值千金的黑珍珠蚌,但产量十分稀少,只零零散的散分布在深水区,二,当年那个养蚌的诸暨女人确实跳湖自杀了,尸体一直没找到。
月光岛产的黑珍珠据说极品的一颗能轻松卖二三十万,虽然政府严厉禁止非法打捞,但在巨大利益面前仍有许多人选择铤而走险,每年都会抓十几个人进去。
我当下心想,既然他认为我是偷采珍珠蚌的,那我为什么不将错就错拉他下水?
于是,我深呼吸道:“孔哥,你火眼金睛,兄弟也就不瞒你了,只要你能帮到兄弟,那好处肯定有你的一份。”
他皱眉问:“给我多少?”
我比了两根手指,说两成利,意思就是挣十万分他两万。
他想了想,摇头:“我最少要三成,另外你得先给我八万块钱好处费。”
看我不说话了,他立即手指蘸了点酒水,在桌上画了一个圆圈。
“你看,这好比月光岛,水利局我有人,巡逻队他们每天什么时候到那里我能提前给你们通风报信,这样难道还不值一成利?”
我印象中这个月光岛离新安江水电站只有十多里远,而我们住的那个无名小岛离水电站也不远,如果能掌握到巡逻队动向,确实很有用。
我立即答应了,三成就三成,反正最终给多少也是我说了算。
他顿时大喜过望,一连跟我喝了好几杯,吃完饭他说开他的车送我回旅馆,我答应了。
车子开了十分钟,看了眼窗外,感觉不是去旅馆的路,我马上紧张问:“孔哥,不是说送我回旅馆吗?你这是要去哪里。”
他又改口了,笑道:“咱们以后就是兄弟了,怎么能让你住旅馆那种地方呢?今晚就去家里住,家里的床比旅馆的舒服。”
“去家里,这不太方便吧?”我看了眼后排坐着的宋医生。
宋医生笑了笑,她声音温柔道:“不碍事小项,家里有地方,你就听你孔哥的吧。”
我一连推脱了几次,对方坚持让我去家里,我怕在僵持下去把场面闹僵,于是我给豆芽仔发了条短信说明早回去,让他在旅馆看好回声鸭。
到了宋医生家,一切都显的很正常,我洗了把脸就去隔壁房休息了。
因为在人家里,我盖着被子根本不敢睡太死,稍有点动静我就醒了。
也不知道是几点钟,黑灯瞎火的,突然,卧室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