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人难以撼动,宋玉虽恐惧,但也知,不是什么鬼神,而是一个登徒子。
“唔唔……”
察觉到宋玉的反抗,赵瑄聿也知宋玉醒了,随即,也不再同人亲近了,刹那抽身,原先的爱抚,也化作掐颧骨。
宋玉没想到,人见他醒了,要直接杀他灭口。
他下巴都快要被人卸掉了,又酸又疼,只能发出不成声的呜咽。
他拍打在那人身上,掐着那人的皮肉,那人仍是不知疼痛,无动于衷。
可宋玉被那双冰冷无情的眼睛死死注视着,犹如附骨之疽,胆颤心惊。
泪珠从眼角淌落,没入鬓角中,他无助且绝望,浑身被将死的恐惧萦绕。
可在须臾之间,那人又放开了他,可他的嘴里照旧说不出话,只能感觉到男子骨节分明的指头。
“敢咬就试试!”
恶劣的低音暗沉嘶哑,可宋玉还是听出来了,是赵瑄聿。
“赵…瑄…聿。”
水生汩汩,宋玉喊得也含糊不清,不过也够赵瑄聿听出来了。
“怎么,是我,很奇怪吗?”
宋玉忙着摇头,双手攀附上赵瑄聿的胳膊,又抓又挠,只是想着让赵瑄聿放过他。
赵瑄聿确实放过他了,不过又捏了捏他的脸,还掐他腰。
“你怎么、怎么在这儿?”
宋玉吓得说话都打哆嗦,嘴皮子都不利索。
赵瑄聿虽在漆黑中,身影却比浓黑的夜色还幽暗,且自带阴煞暴戾:“怎么?我不能在这儿吗?那我应该在哪儿?”
“逃得够远的?怎么不再跑远点?”
宋玉知道,自己被赵瑄聿逮到了会没好日子过的,可他想不到,一个皇帝,能这么闲,竟亲自来了。
事已至此,唯有一计,那就是知晓审时度势,如今该求饶了。
“我错了~”
弱唧唧的声儿软糯又胆怯,尾调还上钩,似在祈求的同时,还在给男人下蛊,让人掉落在他的圈套中。
往日赵瑄聿就很爱入套。
男子幽幽一笑,笑声尤为渗人:“错?真是可笑。”
赵瑄聿动了怒,自是不能就此作罢的。
宋玉有一次故技重施,摊开手心,贴上赵瑄聿鼓胀的胸膛:“真的错了,我以后不敢了。”
“还有以后?”赵瑄聿讥笑,整个人不似往日的克制与冷沉,高岭之花俨然已披上了疯批外皮。
“没有没有,再也没有以后了。”
赵瑄聿:“不敢?我看你跑的时候敢得很,跟赵祯合谋算计我的时候胆子也挺大的!”
“这会儿不敢了,是因为我那个弟弟没在你身边吗?”
宋玉真觉得现在这样闷声质问的赵瑄聿很可怕,阴恻恻的,让他遍体生寒。
他又想着去勾一勾赵瑄聿的后颈:“赵瑄聿~”
却被男子毫不留情的甩开了,脾气见长:“别跟我来这一套,我如今只想将你这只会撒谎的嘴,割掉舌头!”
“再将你的腿打断!”
“还敢与赵祯合谋杀我,平时看着唯唯诺诺,实则狗胆包天。。”
宋玉:“???”
“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