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流去,眨眼之间过去3个小时。
在漫长中等待的鸠山司,坐不住的站起,煎熬的在走廊来回走动,用分心方式缓解心中担忧。
叮。
这时分娩室的灯光忽地熄灭,走动的鸠山司注意到,心头为之一震,急不可耐堵到门口。
穿着绿褂的家入硝子,脸色的疲惫推门走出,高强度的注意集中,让她的俏脸略显苍白。
“家入”鸠山司手足无措的晃动两双无处安放的手,“情况怎么样?我老婆没有事吧?”
家入硝子沉默不语,就直勾勾盯着鸠山司,然后突兀开口:“母子平安,你进去看看。”
“母子?”
鸠山司愣住,呆在原地消化同窗说得泼天富贵,直到被后面母亲猛推一下,方才回神。
鸠山美玲欣喜地催促:“你在发什么呆,身为人父快进去看孩子,错过吉时会不吉利的!”
“噢噢。”
“哈哈哈我要当爸爸了,当爸爸了”鸠山司高兴到找不着北,激动万分推门走进分娩室。
浑浊不散的铁绣鲜血味道,率先涌进鼻腔,但对于高兴的鸠山司来说,这就是世界上最香味道!
“冥冥”
急忙走到病床边,鸠山司心疼怜爱握住爱妻的手,至于边上啼哭的襁褓婴儿先晾晾他先。
冥冥虚弱地睁开双眸,同样是没有第一时间理会哭泣的孩子,反正哭哭更健康,不哭才吓死人。
她韵脸苍白露出丝丝微笑:“我给你的第一胎就是带把的,你说我这老婆孕气好不好?”
“好。”
“好得不得了。”
鸠山司连连点头,心疼的往她额头亲一口,打算搀扶起她时,边上婴儿加大了啼哭声。
那哭声震耳欲聋,透露出新生婴的无助。
鸠山司赶忙搀扶起冥冥,然后手忙脚乱抱起哭声不断的儿子,用生疏手法哄起这小不点。
“不哭哟爸爸在”
鸠山司一边傻笑的哄着,一边父爱泛滥的打量。
都说刚出生的婴儿丑,但自家这位却不是,婴颜可爱怜人漂亮,湿润半闭的红瞳像明亮灵动的红宝石。
皮肤像羊脂玉般细腻娇嫩,仿佛掐一下能掐出水,那乌黑小发胚,看着短短却又乌亮乌亮的。
鸠山司越看越满意,哄人的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不愧是自己和冥冥的种,长得就是好看。
在生疏的哄人手法下,儿子的哭声渐渐归于平静,他就半睁着小眼睛,咿呀咿呀看着鸠山司。
“儿子,我是你爸爸~~”鸠山司父爱泛滥的逗着那张小巧嘴唇,看弧度和冥冥有点相似。
可当儿子半睁的红瞳骤然变成彩色,鸠山司整个人瞪大红瞳,愕然看着咿咿呀呀的儿子。
“怎么了?”
冥冥注意到丈夫脸上异样,也是好奇凑了过来,当亲眼看到那双彩色双眸,也是愣住。
在二人的注视下,彩色双眸又迅速敛去,仿佛没有出现过。
事先反应过来的鸠山司,越发喜爱的晃起这小不点。
他边晃边思索:“最初的直死之魔眼嘛不愧是自己的种,这七年操劳没有白费!”
慢一步回神的冥冥,啧啧称奇的靠到丈夫肩膀上,略显虚弱用手点着孩子的小脸蛋。
“司,刚刚的眼睛你也看到了,是你引以为傲的魔眼,你说你要怎么感谢我这位贤妻?”
鸠山司眉眼弯弯的低头,在她额头留下记温润,“这个感谢怎么样?不行我再往你脸上亲。”
“孩子在看着呢。”冥冥似嗔非嗔白他一眼,满是好奇地问:“司,你说他长大会觉醒谁的生得术式?”
“是你的黑暗操术,还是我的黑鸟操术?比起鸡肋的黑鸟,我更希望他能觉醒你的。”
说着傻笑:“可以的话,希望他能像你一样觉醒两种。黑暗和黑鸟,无声宣告是我们的爱情结晶。”
鸠山司宠溺望一眼傻笑的妻子,“等他五岁再看看嘛,说不定他觉醒的都是我的术式。”
“不行不行。”
冥冥连连摇头:“觉醒黑暗和黑鸟是最好的,觉醒你那个什么虚无,会有沉睡的后遗症。”
自从跟司回家,她这才了解到司还有另一个术式。术式强是强,但它却有奇怪的沉睡后遗症。
难怪司在高专时期,每隔一个月会定时请假回家。合着这个假,是真的用来睡大觉的。
好在现在沉睡的时间变少,从原本七年前的十几天变成两天左右,这两天还是随机性的。
鸠山司听到妻子这样说,也是暗自祈祷自家儿的不要觉醒这奇葩术式,强是另一回事。
重点是觉醒了没有崩玉帮忙剔除,到时这将会是致命的弱点,一个任人宰割的弱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