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你们这行色匆匆的是要去赶集还是去哪?”走了一大段山路的一大一小两美女,好不容易走到山头村,拉住一位衣着朴素的四五十岁大妈问道。
“闺女,你们是城里的孩子吧?”二愣子的老婆二婶突然被眼前两位美女问话,打量一番后,才提问。
“大娘您的眼力真好,这都被你猜到,我们是来这里游玩的,路过贵地,看到你们行色匆匆,好像赶着去哪一般,所以好奇问问。”禹岩笑道,不愧是权威的记者,这笑容充满了亲和力,让二婶一看就想起自家的闺女。
“闺女,你们来得真巧,我们村里唯一的大学生闺女,昨天从城里带回一位小神医,竟然把琨明第一医院也束手无策的病给治好,好像叫头,头什么出血,和脑什么包子死亡给治好了!”二婶眉飞凤舞地介绍,这可是村子里的骄傲,她得大力宣传。
“头颅出血和脑细胞死亡?”呆然双马尾的纪语芊问道,这些学术上的知识,她记得蛮清楚。
“对,对,就是这头,头鹿出血和脑包子死亡,据说这病就连城里大医院的医生也无可奈何。”二婶的化明显不高,头颅出血和脑细胞死亡这样的学术名词说不出来。
“还有,闺女,那位小神医可是我们村里颜筱洁闺女的挨千刀,他三两下子就把村里三婶几十年的老风湿给治好了,所以大家急着去给他看病。城里的医院咱看不起,一个小小的感冒就要好几百,甚至几千上万块,镇里的诊所又没什么效果,所以大家都赶着去给小神医诊治诊治。”
“闺女,二婶先走了,不然一会儿可得排队了。”说完,二婶直径走了。
“岩姐,这是新闻吗?我们要不也去看看?”纪语芊一双大大的眼睛疑问道。
“当然,新闻无处不在!”说完,禹岩也跟随大众的身影赶去。
山头村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几百户人家,一千多人口,每家每户都有那么一两百平方米的小院子,算是农村人的福利吧。
没多久,就看到颜家的小院子里排满了人,站成两队,少说也有两三百号人。
只看到人群的尽头是一张小桌子,桌子上摆着一叠白纸和一支笔,桌前坐着一位二十四五岁的年轻男子,相比他就是村民口中的小神医了吧。
“岩姐,他们会不会是在炒作?”纪语芊警惕问道,网上可不少这样的报道,全都是为了烘托某人,或者炒作某单位某医院。
“你看到这里有记者了?”禹岩问道。
“有呀!”
“在哪?”
“我们就是!”
“……”
“六嫂,您这不是什么大病,就是普通的腰间盘突出,不过要根治也是挺麻烦的,您跟我到屋子里,给你推拿一会,然后你到普通药店按照这药方抓几味药草,五碗水熬成一碗服下,五天便能根治。”容远在桌子的白纸上写了腰椎盘突出的药方,然后把六嫂带到屋子里推拿。
几分钟后,容远与六嫂便出来了,他只是按照神医华佗《青囊经》里记载的方法,在六嫂的腰椎上推拿几下,六嫂就感觉到以前被压迫的神经不再疼痛。
神了,真是神了!以前去大医院接受治疗,也得几个疗程才有这效果,没想到到了小洁的男人手上,竟然这么两下子就好了。
“小神医,六嫂是农村人,为了这病花了不少钱,现在家里只有这五百块,希望你别嫌少。”六嫂说话的底气很不足,到大医院动辄好几千,稍微用一点药就得上万,这五百块着实少得可怜。
“六嫂哪里话,您是小洁的邻居,她小的时候可没少调皮,幸亏得到你们的帮助才有今天,我怎么能收您的钱!”说什么也不能收老百姓的钱,一年到头辛辛苦苦才那么一点点收入,却被这病给折磨透。
……
“三叔,您这是冻疮,尽管琨明的冬天不冷,但您的皮肤先天性干燥,再加上四季劳作,您手背才会出现龟裂。您到田地里摘一些新鲜的芝麻叶、红辣椒、生姜、白茄根,配上白酒捣烂,然后敷上去半个小时,再用热水泡上十分钟。每天早晚各一次,泡上十天便能根治。”
“小神医,我最近老感觉心口闷热,腰痛酸软无力,头晕耳鸣,这是什么病?”说话的是一位身体瘦弱的四十来岁男子。
“六哥,您以后还是少一点房事,尽量一个星期三到四次,多了会伤身。”
“咳咳,我这到底是什么病?”
“肾阴虚。”
“……”
容远在专心为老百姓们诊治身体,却没发现不远处的两位美女一直在打量着他。
“岩姐,你说他给百姓们看病不收诊费,也不指定老百姓到哪一家药店抓药,这里又没有其他新闻媒体,他到底图啥?”纪语芊不解问道。
“岩姐,都说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他免费给老百姓们诊治,又不炒作,您说他的医术水平怎样?会不会是庸医?”
“难道他自知水平太差,不敢收老百姓的钱,怕老百姓抓他去派出所?”
“岩姐,这么年轻的中医,医术能不能过关,会不会闹出医疗事故?他该不会是拿普通老百姓当小白鼠把?”纪语芊就像十万个为什么的好奇宝宝,好奇不断,问题不断。
“你想知道?”禹岩似乎对纪语芊的问题一点也不觉得啰嗦烦闷。
“嗯嗯嗯。”纪语芊小鸡子啄米般不断点头,用行动告诉禹岩,她很想知道。
“你去试试,结果不就分晓了?”禹岩也同样好奇,干她们最一行的,最严重的就是心理好奇,总有一种打破砂锅问到底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