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伯仔细的在听着。
此刻他若有所思。
过了足足十息,他点了点头:“我想,他说的是对的!”
“这些年里,我扶持宇峰建立起了荒国,并在荒国推行中原的化,试图将我心中所想灌输给荒人”
“我想让他们明白人活着的意义,让他们懂得去争取公平与正义,”
仲伯自嘲一笑,摇了摇头:“一切都是徒劳。”
“本以为这是一张白纸,能任由我来写。”
“却不料这比擦屁股的草纸还不如!”
“不说这些了,我老了,也没精力再去想如何实现这狗屁的理想了。”
“你来这里,所为何事?”
“李辰安说过一句话,我觉得应该告诉你。”
“这小子与我不熟,对我不信任,并不听我的话,你的话应该好使。”
“莫如你回宁国告诉李辰安一句话!”
樊桃花没有问什么话,她抬步向门口走去:
“花满庭说,这天下终究是年轻人的。”
“被淘汰就说明它不再适合明的进步,它若重现,反成祸害!”
“绿洲之上有一城。”
樊桃花看着奚帷那满是皱纹的脸,又道:
樊桃花愕然:
“你如何知道?”
奚帷眉间一蹙,苦笑着摇了摇头:
樊桃花一惊:“他们在西边?”
仲伯一声叹息,又道:“我虽也是大离帝国一个分支的后裔,可我从未曾想过让大离余孽卷土重来!”
“你还是要去?”
“他又说了什么?”
“问了我能顺心意!”
“有时候并不一定就能顺心意,还可能给你添堵!”
“他带着一行人一路向西走了两千里地飞鸽传给我,说已至大离后裔再建之国,其名楼兰!”
“那你是为何?”
仲伯斟茶:
“问了又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