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到底干什么了啊?”
“我还想问呢,我说三弟,我谢乐迁行得端做的正,我干什么了能把你气得指着鼻子骂我?”
“到现在了你还在装傻是吧,那行,我问你,老五地窖里的那三个女人怎么回事!你说啊!”
二人听邵铂方说这话就是一愣。
“女人?什么女人?”
“行了,我看出来了,我问你,你敢不敢跟我走,找老五当面对质!”
“有何不敢?我身正不怕影子斜!”
谢乐迁和吕柯承跟着邵铂方来到了刘兴的寨子前,正好赶上刘兴准备转移那三个女人。
“你看看你看看,我没撒谎吧,你还有什么话说!”,邵铂方指着刘兴质问。
谢乐迁一脸不可思议看着刘兴,他没想到刘兴居然真干了这种事。
“老五,为什么啊?你……唉!”,吕柯承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刘兴。
“大哥……我……”,刘兴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
“你三哥说的……都是真的啊……”,谢乐迁看着刘兴,说话声音都在颤抖。
刘兴点了点头。
谢乐迁责备刘兴不应该这么干,结果刘兴急了。
“我说谢乐迁,叫你一声大哥你还真拿自己当根葱了?你以为你是谁啊?你是我爹啊你这么训斥我?我干什么你管得着吗你?”,谢乐迁不敢相信刘兴敢这么对他说话。
“五弟,我最后再叫你一次五弟,今天,我就当一次你爹,替社会清楚你这个败类!怪我当初看走了眼!”,谢乐迁说完拔出宝剑。
“我还怕你不成?”,刘兴回屋拿出宝剑,二人在院中动起了手。
吕柯承和邵铂方二人愣在原地,邵铂方此时的酒都醒了,发现自己好像真的错怪大哥了。
刘兴的武功敌不过谢乐迁,逐渐落了下风,汗从额头落下。
“罢了,念在兄弟一场,给他点教训算了。”,谢乐迁心里想着,决定用暗器将刘兴打伤,给他个教训。
打着打着,谢乐迁突然将剑换到左手。刘兴心想不好,这老家伙要用暗器。
谢乐迁从口袋中掏出一支飞镖,打向刘兴。
刘兴以为谢乐迁用右手,所以这一镖必定是朝着自己的左边打,于是便向右躲。
可是他想错了,谢乐迁没想杀他,所以这一镖便想打刘兴的右肩。
刘兴朝自己的右边一躲,这一镖正正好好打在刘兴的咽喉。
“啊!”
刘兴惨叫一声,剑脱手,摔倒在地。
“五弟!”,谢乐迁吓了一跳,赶忙上前抱住刘兴,他没想到刘兴没躲过这一镖。
吕柯承和邵铂方也吓了一跳,吕柯承赶忙去叫医生,可是来不及了,医生到的时候,刘兴早已咽气多时了。
刘兴死后,邵铂方向谢乐迁道了歉,谢乐迁认为是自己失手了,所以才导致刘兴的死,感到十分自责。
谢乐迁让人打了一口上好的棺材,将刘兴的尸体送回原籍故土,然后将刘兴的老婆孩子接到了自己的谢家庄。年供柴月供米养着母子俩,教刘彦练武,出钱供刘彦读。
这件事以后,谢乐迁遣散了山里的众位弟兄,金盆洗手,与吕柯承一同到了云城,开了信义镖局。邵铂方和老四退归乡里,娶妻生子。
多年以后,刘彦的母亲不知从哪里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告诉了刘彦,自此,复仇的种子在刘彦心中发芽。
刘彦在谢家庄里从谢乐迁和夫人的房间里找到了当年自己父亲所使用的那把剑,名为天狐丧门剑。
从谢家庄出来以后,刘彦决定去海外拜师学艺。
在名师的门下学了几年武艺,刘彦回到了大陆,他首先找到了自己的几位叔叔,也就是刘兴的亲兄弟,分别是刘兴武,刘兴双,刘兴全。他的三位叔叔占山为王,手下几千人。
刘彦心想,既然决定复仇,那么就得慢慢来,所以他决定第一个找邵铂方复仇。
刘氏弟兄三人一听刘彦要为刘兴复仇,大力支持,火烧邵家庄那天晚上,他们三人也在。
杀了关以云以后,刘彦并不满足,因为邵铂方还活着,杀了他媳妇算什么。关如云的苍鸾镜月剑被刘彦拿走,赠与了刘兴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