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秦筠床上掉下的东西,赵邺开始没看清,后头一琢磨便猜到了是什么东西。
看颜色看不出,但是那形状,分明就是仿造男人身下那块肉制的。
秦筠床上怎么会有那种东西,若说是闺房之趣,赵邺回想了那东西的质感,是不是太软了。赵邺一遍遍回想了秦筠的落荒而逃,还有那个丫头的反应,觉得许多事情都剥开摆在了他的面前,就等他去捅破最后一层薄如蝉翼的膜。
像是猜到赵邺空暇就会琢磨秦筠的事,怕他阻碍秦筠迎娶侧妃,长公主与王家找了许多事给赵邺烦恼,长公主摆出了皇家的身份,说动了几个皇室老人来找赵邺麻烦。
先皇既然打算着让自己的外孙上位,自然不会让赵邺在皇位上待得□□稳,虽然死的仓促,但依然给赵邺留下了许多的阻碍。
他花了三年集权,想把秦骅散出去的权利收回来,到了如今还是差了一点。
不知道长公主给那些韬光养晦的皇室老人说了什么,直接让他们赖在宫中不走,有事无事就给赵邺“念经”,赵邺还没有打破这京城微妙平衡的打算,只有听着了。
而王家就是上折子,什么鸡毛蒜皮的事都往赵邺跟前报,设计整了赵邺一方的人,特别是严家直接丢了一个嫡出的小儿子。
任谁都知道是王家动的手脚,偏偏却找不到证据证明。
“这一切会很快结束。”秦筠娶侧妃的当天,赵邺按捺住了心中的躁动,沉声朝严则他们道。
……
要么不娶,要么就来了两个,秦筠听了两边人的暗示,皱了皱眉,两边都没去,自己抱着被子睡了一夜修生养息等着出京。
到了隔天,秦筠走得时候,赵邺抽空来送了行。
两人身边隔了无数人,秦筠想到要是此行顺利的话,两人便可以永不相见,大方地朝他笑了笑。
“皇兄放心,臣弟一定幸不辱命。”
一旁有长公主一众虎视眈眈,赵邺神情淡然地伸出了手“早些回来,这次朕可不一定有空去接你。”
话是这么说,赵邺袖长的手指摊开,明显是想牵手模样。
秦筠目光闪了闪,上前一步拍了他的手掌“臣弟遵陛下旨意。”
赵邺想抓,手掌握起落了一个空。
这次除了秦筠走,禁卫所也去了两千人。秦筠提出的把人带去历练,赵邺没有反对。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出京,比秦筠当初来的时候要热闹多了。
……
回到了宫中,赵邺手指相碰像是在回忆秦筠留下的触感。
“女人长胸是不是会疼?”
走在一旁的常德,顿了许久才傻傻地看向主子“主子你问什么?”
“找个老嬷嬷过来。”
一旦有了怀疑,曾经的蛛丝马迹都像是找到了解释的理由。
秦骅为什么冒着失去皇位的风险把人送出京城,为什么这三年来长公主他们迟迟没有动作。
想到谢沣那一怀的春药,赵邺有一瞬间想冲出京城,去把秦筠逮回来,什么都不顾及地看看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回陛下,姑娘家的胸脯,通常是十一二岁开始成长,早一些九岁十岁也有,胸脯刚冒芽的时候,的确是会疼,有些姑娘能疼的打滚。”
老嬷嬷说完就见赵邺捏碎了一个茶盏,唬了一跳连忙跪下磕头,不知道只是是哪里说错了话。
赵邺挥手让她出去。
他又想起困扰了他许多年的梦,如果秦筠真是个女人,那次他遇见她,她疼是因为她胸前在长肉?
虽然秦筠是个男人他也接受了,但终究想知道到底是怎样的事实,赵邺吩咐心腹开始排查宫中老人,看看有没有漏网之鱼,可以知道秦筠到底是什么性别。
而这件事赵邺没有费太多心思,把人送走就是为了让她无法扰乱他,好腾开手把京城的这些乱七八糟的势力一网打尽,等到处理完京城的事情,秦筠成了他的笼中鸟,她是男是女都都逃不出他的掌心。
再者,秦筠要去的城,安排的全都是他的人,为了她,他可是连底牌都掀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