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白戎修为不凡,又何苦为难他们一班彘品、骥品的弱手?”
见白玉琦死不承认,北冥琥被气的须发贲张,却又拿他没办法,古铜色的脸庞涨的紫红,却又只能按捺的闷声挑衅道:“白戎可敢与我北冥琥斗上一场?”
泗野诸戎为之大喜,只要白玉琦不同意,北冥琥这“少牢”境界的大豪,就不敢坏了规矩的轻易出手。
而以白氏戎族表现出来的战力,几乎是战牢以下无敌,完全可利用规则逼退朱壤国,又或是拖延到泗野国的战牢级大豪赶来。
可事情的发展,显然不会按照他们的意愿进行。
斟寻风还没来得及出声代表泗野国拒绝,白玉琦就好奇的道:“你有牌牌吗?”
北冥琥嘴角一抽,跟金毛狮王一样的络腮胡子都跟着抖了两下,闷不吭声的掏出款式跟战骥们不同,而且材质呈银色的牌牌随手掷了过来,闷声道:“打赢了我,这块‘琅箓’只管拿去,我朱壤退军一千跋!”
白玉琦将银牌牌接到手里把玩了一下,觉得应该是比铜牌牌更高级的储物装备,满意的点了点头后顺手就揣兜里了。
看的北冥琥眉毛都竖起来了,这还没打你就揣起来是几个意思,觉得老夫输定了?
想要发作,可一想到只要打赢了自然就能拿回来,便强行忍耐的摆出架势,等待白玉琦先进攻。
虽然没有明规定,可他作为明面上战力更高者,在擂台上不能主动出手攻击,只能等人挑战。
白玉琦却一点都不着急,甚至连地上之前赢来的那些铜牌牌也收了起来。
这可都是用来换领土的凭证,战牢级的破坏力估计不小,一会打起来崩不见了还得去找。
前前后后赢来了大几十块琥符,加上这块“琅箓”的一千跋,少说也能替白氏戎族挣回几千公里族地,想来应该足够他们折腾的了。
白玉琦能无视北冥琥身上越来越磅礴的气势和压力。
斟寻风等泗野战骥就承受不住了,连话都说不出来的连连后退。
不仅如此,双方的战戎甚至还迅速带领部下后撤,远离了两人所在的擂台。
战牢层次的战斗,可不是他们能够掺和的,一旦被余威波及到,绝对是非死即伤!
白玉琦磨磨蹭蹭了半天,见北冥琥始终都只是在那里凝聚气势,却丝毫不见焦躁。
自然知道以北冥琥的修为和心境,这种影响敌人情绪的小伎俩根本干扰不到他,便笑了笑停下了手上摸摸索索的动作。
两人相隔十仞(23)遥遥对持。
明明都没有动作,可是擂台上凝聚的气势。
却将远远观战的双方,震慑的连大气都不敢喘,连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等等!
原本觉得透不过气来的斟寻风,突然疑惑的抬头,风?起风了……不对!
“不好!快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