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千鸢一看到这女的就知道有猫腻,只是没想到对方能如此讹人,简直是讹出了新高度,刷新了她对这个世界的认知。
她抱臂好笑的看着:“这位姐,你这样演得不太像,虽然你脸抹的白,但是胭脂摸厚了,看起来不像受伤生病,反而像发情的母兽。还有,你应该在嘴角上抹点红,一滴血都不留哪行呢?不是我吹,你也是命好,能得我亲自传教,换其他人还没这个福气呢!”
她怕啥呀?不就是三大家族嘛,要不是鳯族觉得难管,这里还有他们说话的份?
把她惹毛了,当心她收回艮月国,亲自教教这几大家如何做人!
女子瞪着夜千鸢,仿佛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你知道我是谁的人吗?”
夜千鸢正想继续怼她,身侧的男人再次将她搂住,不满的道:“与她有何好说的?不嫌恶心?”
她‘甜甜’笑道:“夫君,虽然恶心,但来者是客,咱们虽然治不好她,但是可以羞辱她啊!而且这种自己上门找羞辱的人我还是头一遭遇到,你说我能袖手旁观吗?”
“为夫自有法子应付,不需要鸢儿为此人浪费口水。”
“那夫君你打算怎么对付她?这女人满身骚气,要是炖了吃我可吃不下。”
“如此毒物为夫怎会给你食用?”
“那夫君你究竟要怎么做?不炖的话难道剁成肉末扔粪坑里?”
御孤壑狠狠的抿了抿薄唇,有些艰难的将笑意吞回肚里。摸了摸她脑袋,他认真说道:“为夫新学了一门秘术,正好在她身上试试。”
夜千鸢一听,两眼猛然发光:“真的?”
而离他们一桌之远的女子脸色阴沉难看!
被人无视也就算了,还被人无视得如此彻底!
最可气的是这对年轻的夫妻竟然当着她的面商议如何对付她……
自大狂妄的人她见识过,但还没见过如此目中无人狂妄得不可一世的人!
“你们有何本事就使出来吧!”她再次从座而起,满身挑衅的怒视着他们。
她毫不掩饰的释放出身上的灵力威压,夜千鸢和御孤壑交换过眼神后默契的笑了笑。
区区一个七阶的人就敢惹是生非,看来这背后的人是有意而为之。
他们又不是傻子,怎会不知道这女子身上的陷阱?说这女子是棋子都高看她了,充其量就是一坨诱饵,故意引发矛盾欲将他们卷进陷阱中罢了。
若他们把人得罪了,那就等于得罪了她背后的势力,回头人家对付起他们来就师出有名了。
再说句直白的,此刻药铺外面怕是早就有人准备好了!
对夜千鸢来说,杀了此女子并不足畏惧,只是为了这么个小角色动手,横算竖算都是他们亏,既不能除掉她背后的势力,还要脏了他们的手。
咋弄何事呢?
她求助般的眼神看向身侧均美如画的男人。
他到底在传承之地得到些啥秘术?
御孤壑一双迷人的凤目突然微眯,一道异光突然从他眼缝中射出。
夜千鸢正看着他,恰巧看到了这诡异的瞬间。她以为自己看花了眼,忍不住使劲儿眨了眨眼。
可接下来的一幕把她惊讶到了!
只见御孤壑微眯的凤目中透着一股诡异的气息,与平日里温柔又不失邪魅的样子比起来简直判若两双眼,那微收的眸瞳如鹰眼般直视着桌对面的女子,而女子突然站得直挺僵硬,自以为美艳的脸也变得木讷,刚刚还充满挑衅的美目更是变得涣散失色,好像没睡醒一般朦胧。
随着御孤壑双唇开合,让人听不到的口诀从他唇齿间溢出。
那女子突然慢悠悠说道:“我叫若非,是柳家家主派来的。虽然柳家说你们只是虚张声势并无多少实力,可是我家家主却觉得你们大有来头,所以派我前来,想逼你们归顺柳家。”
御孤壑突然停止口诀。
女子猛然抽搐,随着她身子不再僵直,那美目也有了焦距和光泽。
再看御孤壑时,她一脸的恐惧,并下意识的退了好几步:“你、你刚才对我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