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南侯老夫人回到自己的营帐,心中是久久不能平静。
她以往很是不喜欢苏浅月母女,甚至暗中帮助楚黛云跟她母亲,为难苏浅月母女。
若那玉坠是真的,苏浅月就真的是……,那么她该如何自处。
不行,她一定要找个机会好好查问,镇南侯老夫人在心中想。
“皇上,那壁慈的嘴还是那么硬,根本就撬不开。又得顾及太皇太后的颜面,有些刑根本就不能用。”
慕容昊身边的侍卫,去看了看壁慈的样子,赶忙回来找了慕容昊。
听到这话,原本是在批阅奏折的慕容昊,抬头看了看那侍卫。
“就连慎刑司的人都没有问出来吗?”
要知道宫中刑罚最厉害,便是这慎刑司了。
若是他们都问不出来的话,这壁慈的嘴巴当真是很紧了。
“回皇上的话,是,他们已经把能够动用的刑罚用了,还是不能问出来。”
侍卫说完,便战战兢兢地等待慕容昊发落。
“既然如此,朕便去看看,有什么人在谋害了太皇太后之后,嘴巴还这么硬的。”
谁料到,慕容昊竟然只是轻描淡写一说,就从椅子上起身,看样子是真的不打算追究他们的罪责了。
“混
账东西,还不跟着皇上。”
总管太监见此人一点眼色没有,便一脚踢了过去。连忙跟了上去,慕容昊很快找到了实施刑罚的地方。
其实按理说,这是在外面,刑罚都是能不用就不用。
但这壁慈很显然是犯到了皇上的手上,只是有太皇太后的口谕,谁也不敢真的动她。
慕容昊去的时候,壁慈还是非常冷静地看着那些人。
她知道太皇太后说了那些话,就是她的护身符,这些人决计不敢动她。
“壁慈姑娘还是不肯招吗?可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有人对着壁慈质问,却到底底气不足
“你们就只有这点本事吗?真是可笑。你们谁敢动我,难道不怕太皇太后吗?”
壁慈却也不害怕,听到这话,竟然笑了起来。
而且还不屑地嘲讽起那些拷问她的人,那人也很是无奈,他确实是没有办法。
这位壁慈姑娘,不能用重刑。
“什么时候慎刑司的人竟然如此温柔了,连一个宫人的嘴巴都不能撬开?”
就在慎刑司的人不知道该怎么办时,慕容昊掀开帘子走了进去。
“参见皇上!”
慎刑司的人心下一喜,而那壁慈却是十分忐忑。
皇上来,这些人
也就有了底气,但她却没有了抵挡的余地。
太皇太后就算起身份再珍贵,但始终皇上才是真正的一国之君。
不过,她也不是软骨头,大不了就这样扛着,她就不相信皇上会枉顾太皇太后的意思,把她给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