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大校军衔,四十多岁的人了,在这被个年轻人咄咄逼人的质疑,面子上一下就挂不住了。
可这是宋治国的亲儿子!他怎么也不敢得罪!
而且,情报的事情他怎么解释?
若是二三十人可能还好解释一点,这一下差出四十人去。
刘处为僵了僵,选择沉默。
说多可能说错,那他还是别说了。最起码,两边都是硬骨头,谁也不能得罪。
宋祁和凌勇见刘处为不再说话,大步离开。
直接去了指挥部的帐篷。
两人还没进去,就听见里面有说有笑。
打了报告后,宋祁进门就跟个机关枪一样,“徐司令,刚才刘大校说不让我们带走缴获的物资,这事是您示意的?”
徐子清讶异,“不是呀,我没说呀?怎么他说让你们留下?”
宋祁笑笑,“您没说就行,因为我们这次缴获的东西,发现了一些极为重要的关于发现内奸的证据,我们要带回京市复命的!”
徐子清端着水杯的手,不经意的晃动了一下。
眸色难辨,宋祁紧紧的盯着他,完全没有挪走自己的视线。
宋治国也开口,“老徐啊,刚刚两个孩子来交任务的时候已经告诉我了,我已经同意他们带回京市。
而且这两个队本来就是我手下的,跟你甚至不是一个单位,我也觉得你没必要操心这件事。你呀,也该放松一下了!这个指挥部现在都仰仗着你呢!”
徐子清看着帐篷内的其他五人,他此时竟然有一种被排挤的感觉。
他的确高升了,也的确跨级别调任别人的部队,按理说他是没理因为不符合程序。
但是,就这么明晃晃地划清界限,是不是太?
徐子清又喝了口水,“你们处理就行,不过既然有强力证据,那东西一定要保护好,你们去最近的机场飞回去吧,节约时间。”
宋祁点了点头。
第二日,启程回京。
因各大军区仍然增派人员上战场试炼,所以徐子清仍然在边境没有离开。
而宋治国和王振海跟着宋祁凌勇一起离开了。
但是,宋祁并没有坐飞机离开,他和凌勇的确上了飞机,但是又偷偷下来了。
他留了个心眼,还把物资调换了,放了一些不重要的东西上了他和凌勇本该坐的飞机,然后他俩偷摸转移跟着宋治国王振海坐火车去了。
没人知道,而徐子清的眼线看到他俩上了飞机,就走了,完全不知道他们又下来了。
上了火车,周围终于都是宋治国自己的人了。
宋治国这才悄悄的跟宋祁说了最近发生的所有事情。
关于徐家在京市的变动。
关于齐郑钧供出徐家父子两个的违规行为和齐郑钧被抓走、还有徐正被监禁的事。
还有总后勤部现在也开始被调查了。
宋祁发现宋治青和严谨塘的效率还挺高,而且最新消息是宝觉寺住持的尸体已经在进行尸检。有人怀疑这和尚不是自杀。
宝觉寺下面的暗道也已经全部被清查,下面的巨额现金和大量古董也已经被刑侦大队收出来了。
宋祁没想到自己离开家一个月的时间,竟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