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白薇调整了一下姿势,动作扯到伤口,让她的肌肉紧绷。
即使她和白薇处于对立方,但至少现在不是。
“我,我也觉得有些熟悉。”
言之听后想了想,随后不确定地说道。
“白小姐?”
“你是,言之?”
虚情,假意。
两人共同在完成一场演出,给唯一的观众萧长渊。
“是我,你怎么也会被绑过来?”
“我不知道,我就记得我和长渊分开,然后,然后……”
白薇的声音听起来很无措,但是表情却没有半分变化。
“你知道是谁伤害你的吗?”
“不知道,他带着面具。”
“你的伤怎么样了,还好吗?”
“不太好。”
白薇苦笑着说道,然后她大致像言之说了一下自己的伤情。
“那个人应该是冲长渊去的,他想从我这里知道一些有关长渊的消息,但是无论我说什么,他都不满意。”
“迟先生?我不明白。”
言之的疑惑白薇没有解答,黑暗中,两人沉默着,看起来各有思虑。
“白小姐,我们会安然离开吗?”
尽管机会渺茫,言之仍然想要从白薇这里得到希望。
“会的,一定会的!”
“是吗?我不确定,我就连自己为什么在这都不知道。”
言之喃喃道,双眼无神地看着前方,声音听起来不抱希望。
“长渊会来救我,救我们的。”
白薇说得肯定,若非言之知道实情,怕是会因为她那安慰的口吻而轻易相信。
人在绝望的时候,哪怕只有一丁点儿代表希望的光亮,都会像抓住救命稻草那般执着。
而这时,那个给予了希望的人,也能轻而易举地赢得信任。
若是身处同样的困境,那么便还会多出一份惺惺相惜。
“真的?”
“会的,一定会的!”
言之心中很是平静,萧长渊的打算她也已经知悉。
抛开演绎者,这也不过是老套的桥段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