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用力地抓着苏瑾柔的手。
目光灼烈像是要将苏瑾柔的身影刻在瞳孔当中。
“没事的。”
“你们准备些清淡的饮食给七王爷。”
苏瑾柔对着站在门口的宫女说道。那些宫女听到这话的，看了姜凤安一眼，见他冷着脸盯着自己。
“怎么，我妹妹讲话没有什么用了么？”
他看到那些宫女太监的眼神以及那犹豫不决的态度，心里暗骂了一句狗仗人势的东西。
听到他的怒斥声，那些宫女才赶紧下去准备。
两人只有早上吃过了东西，一直到现在。
没事了，肉桂的香气重新在房中弥漫开来。
苏瑾柔细细替顾宴将另一只水蛭拿下，用银针将他穴道重新放好。
两个时辰过后，宫女们端着一些清淡的饮食上来。
苏瑾柔看了一眼那些饭菜，待那些人出去之后，检查后确定没有毒递给姜凤安。
她自己拿起一个碗，将白粥搅凉喂给顾宴。
“顾将军，张口，吃些吧，不然没有力气。”
看到眼前的那碗白粥，以及微微颤抖的碗。
顾宴想到对方说自己很累了，便张开了嘴巴一口又一口将白粥咽下。
“你不吃么？”
顾宴吃完了一大碗粥，看着她将碗放下嘘了口气。
“我，”
苏瑾柔听到他有些稚气的询问，和善地笑了下。
“太医，药端来了。”
小药童端着碗过来，苏瑾柔见到也不问直接接过那个碗，一饮而下。
紧接着是第二碗。
喝完，她小小打了一个嗝。
“我胃口小，喝药就可以了。”
她笑着对顾宴解释道。
“七王爷，你趁着这个机会去洗个澡吧，顾将军这里有我看着，暂时出不了什么问题。”
听到他这句话，姜凤安点点头转身离开。
药效渐渐上升，苏瑾柔的眼皮渐渐下垂，但是想到自己睡下之后那两名宫女凄惨的死相。
她强撑着精神，生怕出什么事情。
“你睡吧，我在这里守着不会出事情的。”
看着他脸上那因为高烧而烧出的红晕，苏瑾柔噗嗤笑了出声，怎么还被中毒的人安慰呢。
“我就睡一会儿，若是涵风回来了，你叫醒我就可以了。”
她的身体素质实在是太差了，倦意袭来根本没有办法阻止。
“放心吧。”
顾宴见她姿势奇怪地半趴在自己的床沿边睡着了，正闭着眼睛假寐听到她的呢喃声。睁开了眼睛，就听见她在嘟囔着什么眼泪顺着她的眼睛流了下来。
他附身下去就听到她在说：“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
顾宴烧得浑浑噩噩的脑子里面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她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觉得听不懂心烦，顾宴就抬头望着坐在一旁的正在磨药的老人。
“听闻今日七王爷殿中的宫女凄惨死去，当时只有张渺渺在屋内睡觉，大概是因为她觉得跟自己有关吧。”
钟逾白将药膏混好递给顾宴道：“给她嘴角涂上。这么多水泡破了一些，万一留疤也不好看。”
顾宴奇怪地望着手中的瓶子，看着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