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逾白将她带到马车面前,递给她一张纸条。
苏瑾柔打开,上面是朱太傅写着:事情经过我已经知道,我们会替你找好铺面,钱我已经让钟太医带过去,你不要有所顾忌随意花。
紧接着钟逾白从马车内钻出,拿着一个上好的木盒子,递给她。
苏瑾柔打开,厚厚的一叠银票展现在眼前。
钟逾白拿了五个这样子的木盒子,这还不够,他推出一个大的木箱子,打开一阵银光闪过。
整整一箱子都是满满的银子。
“朱太傅说,这三十万两银票跟五万两白银,你不要心疼随意乱花。”
钟逾白看着苏瑾柔拿着一个木盒子愣愣的表情,觉得有些好笑。
“至于你刚刚跟我说的,我会回去跟朱太傅说的,确实你也没有学过如何经商。”
苏瑾柔随着钟逾白的手掌收回视线,还是呆愣地看着那个木箱子,她在跟朱太傅汇报张淮西情况的同时,将自己想要将这边特色的香料地运往京城在那销售的想法一并写在了那个信里。
只不过,她没有想到朱太傅不仅坚持她的想法,而且还送了那么多银子过来。
“这里面其实还有朱行舟大人的参与。”
钟逾白想到朱行舟默默拿着木盒子交给他的时候,说不要让苏瑾柔知道的乞求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所以,瑾柔没有关系的,哪有人一开始就是那么厉害,你看我。”
说这话的时候,钟逾白指了指自己的眼皮,苏瑾柔看到他眼角的皱纹。
“为了找出真相,我活得都比先皇久,可哪有什么用呢?要不是因为你,我现在还不知道自己有个女儿呢。”
说起张嫣然的时候,钟逾白的眼角都柔和了下来。
“现在偶尔,我出宫的时候去看你母亲的时候,慕白会在那边,我还能跟他说上几句话。”
“你母亲现在也好,在轻烟跟浮翠的照顾下,人胖了不少。”
“行舟大人,每次都偷偷摸摸跟在我身边偷望着你母亲。”
要不是因为苏瑾柔,他怎么还能过上这样子的生活?而且陵游这小子,每次都屁颠屁颠地跟在浮翠身边帮忙干事情。
事情又做不好,被浮翠嫌弃地无可奈何,褪去了以前木讷的表情,人都鲜活了起来。
“我们因为你做的事情,获得的快乐,你怎么能不算在自己身上呢?”
钟逾白关上那个木箱子,推回车内。
来到苏瑾柔面前,这时候他们身后传来一阵动静,两人回头一看,竟然是一只猴子夜间路过树丛,倒是被他们吓了一跳。
“你不适合皇宫的,师傅知道,你真的不爱皇上。就算你能认得了一时,你可以忍受一辈子么?”
“皇宫里面,谁都不是傻子呀,瑾柔。”
钟逾白带着苏瑾柔回去,这时候,诗雨才端着一盅小碗进了她的屋子。
“瑾柔姐姐,这是钟太医带来的补品厨房炖煮好了,你赶紧喝吧。”
她轻柔放下东西,便退下了仿佛没有注意到苏瑾柔哭肿的双眼。
“你要是真的觉得对不起那些士兵,就好好地保重自己的身体,然后抓到你说的那名男人替他们寻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