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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另一辆的车上,我和启浪饶有兴趣地谈论。
我问:“那个轰趴馆很贵吧?”
启浪应:“张熠然亲戚家开的,有点关系,给便宜了。临行过年,再者没那么多人去玩,不便宜说不过去。”
我“噢”了一声,又问:“为什么不告诉我张熠然本名?”
“不愿意。”启浪回答的倒是直白。
我:“……总要有个原因吧……”
倏然,他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我,道:“他是有家室之人,你问及他,我觉得十分不合适,尤其是现在。”
我:“……”
他这扭转乾坤的本领真是堪称一绝。
我不假思索,语气飘飘然,“梦溪笔谈,有光熠然,他名字好听。”
当初,我夸过启浪名字。
启浪不语,间接地承认了。
我看他不喜的神情,忍不住窃笑,偏想要捉弄他,欠嗖嗖地又说:“你家楼下的猪肚鸡汤挺香的,按照你的口味,肯定吃了不少吧?”
启浪甘于下风,回了个:“是是是。”
我越发想笑、越发来劲,我这个人,贱起来没上限。
“呀”我佯装想起了什么大事。
启浪看向我,不知我又打什么鬼主意。
我说:“发现你……又骗了我。”我凶巴巴的看着他。
他不明,反问:“什么?”
我说:“之前你说张熠然有对象,但是尹君月他们年初才认识,你这不是诓骗我这是什么?”
他囧然,随即恍然大悟,应道:“谎言罪恶。”
我:“……”
他这处之泰然的回答倒是显得我咄咄逼人了。
我沉默,恨不得抡他一拳。
“邵念,”他忽然叫我的名字,说道:“我们下去走走吧?”
“啊?”我说:“你怕不是疯了,还有好远的路途呢。”
他:“有时间,慢慢走,走累了,就歇歇。”
我心想确实无事,下去走走,对我来说未尝不是好事。
司机听到我们说要下去,正色道:“真要下去啊,你们这距离目的地可远着呢?”
“确实,不过以前读时远足十几公里也一声不吭的走完了,”我看一眼启浪,大拇指竖起,意在启浪,说:“师傅放心,他付钱。”
司机师傅是个实在人,敞明说:“我不收你们全程费,给‘实时车费’就行。”说着暂停计费。
“谢谢师傅。”我和启浪一同谢过师傅,便下了车。
此时距离居住地还有好几公里,我定然不知道回去的路,不过没关系,身边有个人体导航。不过嘛……我耷拉着眉眼一瞅,启浪打开导航搜起来回家的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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