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你母亲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嫁给左志青那个畜生,后来才知道自己已经怀了孕,能那怎么办呢?离婚呗,问题是左志青当初死活不肯啊。”
“为什么?”
左识朗很是惊讶,疑惑地追问道。
天下竟有这样的男人,甘愿当接盘侠。如果他是真的爱母亲,那后来为何又这样决绝。
“还不是惦记上了咱家的钱。我原以为他会是个顾家的好男人,又心生愧疚,才把家底都掏出来给你母亲和他。结果呢,都是演戏给我们看呢。”
左识朗越听越心惊,原来这个他喊了十几年父亲的男人,城府竟如此深。
“左志青算什么东西,如果不是你母亲帮衬,就他一个穷生能做什么?那左氏集团发展壮大,也有你妈一半的功劳。”
闫思成越说越激动,义愤填膺地扼腕抵掌,咬牙切齿。
“他也就是空长了一副好皮囊,才让你母亲那么死心塌地的相信他。翅膀硬了,就一脚踢开我们,把那外面的女人和孩子给带回来……”
闫思成话未说完,就猛地咳嗽起来。吓得左识朗赶紧起身,给他拍了拍背。
“外公,您先冷静冷静,我去倒杯水。”
闫思成接过杯子,喝了一口,稍微平静下来。左识朗坐在他身边,静静听着他讲述这段往事。
“当时听到这个消息,我和你外婆都快崩溃了。你母亲也是深受打击,但还是选择离婚,前提条件就是拿到你的抚养权。”
闫思成顿了顿,接着说道,“我们以为他会顾及到自己的名誉,同意悄悄离婚,但没想到他拒绝了。”
说完,他又深深地叹了口气,眼神中透露出悲痛。
“他威胁,如果佳慧要把你带走,就必须净身出户。这可是我们老闫家几代积累的财富,都投进去了啊,他这个畜生,竟然想独吞。”
“我们为什么不走法律程序呢?找律师啊,打官司?”
“我们不是没想过,可他说如果打,那就对外宣称你母亲骗婚且婚内出轨,要毁她名节的。”
左识朗听到这里,心中一阵抽搐。
他难以想象,那个在他印象中一直被父亲捧在手心里的母亲,竟然遭受过这样的打击和伤害。
“后来呢?”
他问道,声音有些颤抖。
“后来……”
闫思成身子微微前倾,似乎在整理自己的情绪。
“后来佳慧便和他签署了协议,你归他抚养,直到成年有了第一份正式工作后,便可回来继承属于你母亲的那一半财产。”
“本来,我和你外婆都以为这事算是告一段落,哪知道你母亲在离婚后的第二天,就意外失踪,到处都找遍了,就是没见着人。”
说着说着,闫思成已泣不成声,手指不停地擦拭着眼角的泪水。
“整个南城都传你母亲死了,我们偏不信。你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是不是这么个理?”
“外公,我听大家还在传,我住的那个别苑好多年前就开始闹鬼,说是母亲冤魂不散……”
“别听他们瞎说!说不定又是那个左志青搞的鬼,还假惺惺地找了道士去,把你外婆活活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