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得尴尬的站在原地，收回双手垂在身侧，尽量语气平稳道：“卫国，我不会握别人的手，我们好好的行吗？”
“不好，已经离婚的人要保持距离。”李卫国拒绝。
他不是原来的李卫国，就算你说再多都没用。
“我们没有离婚，我们连离婚证都没有！我们只是吵架了，以后还会和好的对吗？”
周晓白的语气中尽显卑微，哭的梨花带雨，让人忍不住的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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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我们离婚是迟早的事，你走吧以后别再来了，除了答应离婚也别再出现在我面前。”李卫国不耐烦道，“把东西带走，我吃过了。”
他喜欢她的时候，她不屑。
现在要离婚了，开始怕了。
贱不贱呐。
“对了，离开前记得给小丁同志道歉。”
周晓白难过的转过头，果然还是不行啊，“嗯。”
她还以为他刚才是……心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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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晓白离开后，徐自华和丁秋楠才回来。
“小李，你没事吧？”徐自华问道。
他是比李卫国年长几十岁，这辈子也是吵闹过来的，但是没闹到离婚那么严重。
李卫国冲他们若无其事的微笑，爽朗道：“我没事啊，就是没想到她会突然过来，小丁，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丁秋楠刚才的确生气，不过她也得到了道歉，便连忙摇摇头：“我没事没事。”
随后，几人对视一眼，默契的将这事都搁置在脑后不再提。
周晓白失魂落魄的回到街道办，一路上脑海里都在播映着李卫国说的那些话，心如刀绞——
你是我的谁。
你有什么资格。
我们要保持距离。
……
然而，跌跌撞撞的还没到办公室，她便呼吸困难双眼一黑，腿软扶着墙倒下。
失去意识前，她隐隐约约看到有人朝着自己跑来，“周主任！你怎么了！”
周晓白再睁开眼时，视线朦胧，只隐约看到几个人头，过了几秒才逐渐清晰。
“周主任，你醒了！”王秀芳看到她睁眼，立马长舒了口气。
几人合力将人扶起来，往她嘴边送水。
“我怎么了？”周晓白虚弱道。
看着她苍白的脸颊，王秀芳叹口气道：“你当时从外面回来，刘力说你跌跌撞撞的，忽然就倒了，你是咋了呀？也没发烧啊。”
“我没事，就是刚才有些不太舒服。”
“是不是热的啊？你当时一头的汗。”另一个同事王雪不确定问道。
“也许吧。”周晓白道，随后嘀咕着，“不知道他听说了，会不会心疼。”
王秀芳闻言，瞬间明白她指的是李卫国。
他们当时听李卫国说的那些控诉之词，以为他们会离婚，没想到周晓白竟然会以撞墙威逼不愿离婚。
现在她倒是想挽留了。
“小周，你们这是吵架了？”
“王姐，他还是不肯原谅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知道我错了。”周晓白心神失落道。
她也不怕说出来，反正他们那天已经当着众人的面吵了一次。
“这，姐也不懂啊。”王秀芳迟疑道。
他们夫妻俩没有心里搁着别人，但她肯定不能直接这样说。
她也从来没见过周晓白为了李卫国卑微过，这次是头一遭。
以前的李卫国，事事顺着周晓白的意。
她说哪道菜不好吃，他就没再做过，那叫一个百依百顺，最起码他们看到的是这样。
周晓白吐口气，然后眸间绽放出微弱的光亮。
“姐，其实想想，他还愿意跟我实话，说明我和他还是有可能的，对吗？”
她只得尴尬的站在原地，收回双手垂在身侧，尽量语气平稳道：“卫国，我不会握别人的手，我们好好的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