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先别说话,先回去。”
被秋黎这眼神一望,赵秀丽也不敢吭声了,她现在被大女儿管着,都有些怕秋黎了。
她又乖乖回到屋内,但耳朵贴着门偷听。
这边,秋黎见秋蝉眼泪已经开始掉了下来,她安抚道:“小蝉,你别哭,我不是怪你,只是想问问情况。”
秋蝉抽泣着说道:“我周末都在咖啡厅打工,今天有位客人让我帮她拿下包,等我把包还给她的时候,她非说我弄坏了她包包的纽扣。”
“还要带我去警厅,当时没有人在我旁边,我确实拿了包,但没有弄坏她包啊。”
秋蝉特别委屈:“我身正不怕影子斜,去了警厅,结果他们都判定是我的问题,还要我赔偿。”
“姐,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这包包这么贵,他们说价格的时候,我快吓死了。”
秋蝉怎么也想不到,一个包包居然价值几千块钱。
“我说帮忙修理,但是她不同意。”
秋黎用手帕把秋蝉的眼泪擦去:“别哭了,他们就是讹人的。”
“这包包到底多少钱还不是随他们一张口吗。”
这肯定是早就串通好的,这么明显的诬陷,警署也是站那边,能有这种能耐的还有谁?
“姐,怎么办?”
秋蝉害怕,也不敢回家,一直在外面呆到深夜才回来。
“别怕,有我在。”
这不是秋蝉的错,没有这件事也有下一件,那人的目的在她。
差不多的套路,秋黎从下午那个光头来找茬时就猜到了。
赵秀丽在里屋听着特别生气,她又跑出来说道:“这么明显的坑人,警署厅的人吃干饭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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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值钱!”
秋黎从凳子上起身,侧腰坐在桌子上,低头看着沈言:“是项爵值钱!沈爷您自己三年的时间,还不如项爵认识我几天!”
沈言背靠在椅子上,他仰头,直视虞暧的眼睛:“可我认为,你穿了衣服比光着身子值钱!”
陪他睡了三年,和穿着衣服就能让项爵多看她几眼,这其中的价值,在他沈言这里,能一样吗?
听到这,秋黎勾唇,食指勾住沈言的领带:“那我要狮子大开口呢?”
沈言不置可否:“那就得重新评估,狮子肉能卖几斤了。”
秋黎的食指从领带往上,轻轻撩了下男人的喉结:“那怎么也得让捕猎的人肉疼才行!”
沈言的喉咙有些酥痒,他起身,双手撑在桌面上,靠近女人,声音低哑:“猎人捕的网在暗处!”
他低头想吻女人的唇,被秋黎快速避开了。
秋黎,呸!渣男,合格的前男友就该跟死了一样,一天天瞎蹦跶个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