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领导打了个哈哈,缓解一下气氛。
现在大家算是明白了,许大茂所说的一脚能把人踢死是什么意思了。
绝对死!而且骨骼尽碎,连抢救都不必了,直接拖去火葬场一了百了。
“我说陈中华同志,你能不能别有事儿没事就拿枪指着我?”
“我特么要有坏心思那还能憋屈的忍到现在?但凡我再暴虐一点,我们院里的人早就死了八百遍了。”
许大茂没有理会大领导,而是把矛头指向了陈中华。
他倒是想喊出小马哥的那句——“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让人用枪指着我的头。”
但人家是公安啊,也没坏心思,拿枪指过自己,就要弄死他,好像也有点过分了哦?
陈中华尴尬地笑了笑:“职责所在,本能反应,你别介意,别介意。”
大领导继续说道:“你们院子的事情,我们也从街道办了解了一下。”
“许大茂同志在院子里……忍辱负重这么多年……”
“有没有想过换一个地方居住?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冶金部可以提供你一套小院子,毕竟你这要是一不注意……”
许大茂义正言辞的说道:“不!我就不给国家添麻烦了,现在房子紧张,我媳妇的嫁妆一套三进的院子都捐了出来。”
“我再换地方住,那不是脱裤子放屁么?”
“而且那是我许家的祖宅,不能丢了!”
大领导以及众人脸色一黑,上月才买(置换)下来的,还祖宅?祖宅个屁啊!我看你就是不想放过那群人!
“更何况,伟人说过,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
“我觉得我住那院子挺好的,大家说话又好听,我超喜欢那里!”
这摆明了是不肯放过那些人啊,而且理由又那么"充分",但想到许大茂的战斗力,众人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大领导黑着脸纠正了一下:“那是与天奋斗,其乐无穷,不是斗,是奋斗!”
许大茂睁大了眼睛:“啊,是吗?”
他一直认为的,就是他所说的那个版本啊?
“算了,你想怎么样我们也管不了,但不要违法,不要出人命。”大领导强调了一下,一个高手,超级高的那种,本来心善住在院子里游戏人间,可居然被自己的发小给提到绝户了,还是在院子里管事大爷的算计下才成了这个样子。
别说许大茂了,换作他们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放过对方的。
而许大茂到现在为止只是断了对方的腿,按照他的实际战斗力来说,已经是很仁慈了。
别出人命就行,调解?
那是把自己推到许大茂的对立面,划不来。
“许大茂同志,你身手这么了得,有没有想过当兵呢?”大领导突然冒出一句,杨厂长和陈中华、杜副局长、谢科长也同时眼光亮了起来。
杨厂长是想赶快把这个刺儿头给送走,但他刚刚帮厂子拿了第一名,大领导跟自己谈话的时候,也说过上面有意让轧钢厂牵头合并下属厂子,跟这次许大茂出的风头有很大的关系。
不但因为他拿了第一名和帮着李怀德拿了第二,在冶金系工厂精神明建设方面做出了巨大的成效。
更因为他直接把凌峰那一派系的直接干掉了。
所以没得选!
相当于许大茂对轧钢厂晋升成为大厂有巨大的贡献,是功臣。
所以杨厂长没有任何理由开除他,即使许大茂跳在桌子上骂他,他也得忍着。
要不然他若真的把许大茂给开了,不说开不开的掉,但凡只要说出口来,那便就是“狡兔死走狗烹”,第二天他杨厂长就得被冶金部隔离审查。
这许大茂,可是入了冶金部大领导的眼了。
而陈中华、杜副局长以及谢科长,纯粹是想把许大茂拉过去,有他在,那政绩还有安全系数不得蹭蹭蹭的往上跳?
谁不想收个高手做手下呢。
谁知许大茂摇了摇头:“我很尊敬军人,否则就写不出《小河淌水1952》,当然那曲子说的部分是我写的,歌曲部分是谁弄得我不清楚,我就是从一个云南老乡那边听来的,这个有一说一。”
“但要我去当兵,我怕会把部队领导给死气,我这人自由惯了,不喜欢规矩和约束。”
“我要是去当兵,不出一个月就得上军事法庭。这个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
“有这么夸张吗?”大领导觉得许大茂说的太过了点。
“打个比方吧,明天要打仗,大家都要听从军令。”
“而我可能因为想尽量减少兄弟们的伤亡,直接拿把刀就摸过去执行斩首战术了。”
“最后我虽然成功了,但我违抗军令了,你就说怎么办?”
“我不去,最后我方死一两百兄弟,可能成功也可能不成功;”
“我去了,我有这个能力,我方零伤亡,胜利了,但我违抗军令了,你说怎么办?”
许大茂把现实问题摆在了众人的面前,众人低头那么一思索,许大茂说的还真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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