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皇宫里面的令牌,裴容一看到那个令牌脸色就变得古怪了。
苏瑾柔很快就捕捉到了他这古怪的情绪变化。
她一把将那个令牌塞进了裴容的手上,令他还来不及反应过来。
“你认识这块令牌,从你的脸色来看,说明它是一个烫手山芋。”
苏瑾柔对着烫手山芋没有任何的兴趣,只是好奇地扒拉着那幅画,她总觉得这幅画有些古怪不是单纯割开拿出里面的东西就可以的。
用布作画,其实比用纸更加麻烦。
她拿起那幅画瞧了起来,没有看到一滴颜料渗透下来。
苏瑾柔的一楽儿不是没有做服装之类的,她之前就让芸儿绣布老虎想到当时芸儿挑选布料。
这种类似丝绸的布料一厘米抵千金。
这么一幅画,看着不起眼。
却无比昂贵,就挂在了黎烟岚的监牢里面。
她定眼一看,上面是山谷河边的山水画。
但是,在小溪的位置上面却留了大片的空白。
树上的小鸟的眼睛却在低头看着那片空白。
奇怪。
鸟为什么不看远处的深山而看的是一处的空白?
“嘶”
这时候,苏瑾柔脖子上的红蛇支起身体,望着远处。
“裴容,走。”
苏瑾柔听出蛇鸣里面的危险,对裴容说道只是一迈出步伐就脚底板就传来钻心刺骨的疼痛。
裴容急忙上前扶她,只是在扶住的一秒那条蛇就死死地盯着他的手,似乎在思考对方在做什么。
难怪当时苏瑾柔不让自己将这条蛇放出来。
“不是,药王谷的人为什么会有这种蛇,不正常啊。”
“而且靠语言驭蛇这件事情,根本没有听说过。”
裴容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显得一脸不可思议。
“这件事情,我只能说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不过眼下也不是说这件事情的时候,你还记得当时是怎么进来的么?”
听到苏瑾柔的话,裴容点了点头。
“黎烟岚死在这屋子里面很久,其实这屋子里面有尸毒,在这么密闭的空间内,我们待的时间再久一些,两个就可以因为双双中毒死在这里了。”
苏瑾柔掏出面具,她的脸很小。她只能强行压在裴容的脸上。
听到苏瑾柔的话,裴容想到那时候那些从这个密室出来的人说的话。
“我有些身体不舒服。”
那些人扶着脑袋说道。
“我们两个,唯一不能昏迷的人就是你。”
苏瑾柔手脚不方便宛如一个废人。
眼下,只能靠着裴容。
听到苏瑾柔的话,裴容的心沉了下来。
他顾不上伤口直接抱着苏瑾柔往上走去,密室的机关一般都是从外打开。
但是那日那些人搜查,眼见黎府都没有什么人了。
他们打开这机关并没有关上。
苏瑾柔大概也是想到了这一点,所以才让他原路返回。
裴容背着苏瑾柔按照记忆中的路线往前飞奔而去。
苏瑾柔的手逐渐松了下来,她原本就是吞了药的,然后现在体温逐渐冷了下去。若不是她还在轻微呼吸着更像是在背着一块尸体。
现在必须要马上离开黎府才可以。
裴容迈上台阶,小心翼翼地环顾四周。
这时候,那条红蛇从苏瑾柔的脖子上爬了下来,爬至门口像是环顾两圈转头看着裴容似乎在告诉他不要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