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晓晨笑了一下，“蹦高踩低，人之常情嘛。”
温晓晓捅了捅钟明华，“提起毛斌斌，我还听说一个事儿，是刘宇光的，想听不？”
钟明华哭笑不得，“也不是很想听……好好，想听，你快说吧。”
温晓晓皱了皱鼻子，“不给你说，晓晨姐，你知道刘宇光之前辞职跟毛斌斌干了吧？”
冉晓晨点头，“刘宇光说毛斌斌给他开十万年薪，请他做顾问。”
钟明华也想起来了，“对，辞职前几天，我记得他还买了一块挺厉害的表，一劳永逸了。”
温晓晓压低声音说，“是，我听说，因为刘宇光办事没办好，毛斌斌派人把他爸爸给撞死了！大半夜的，他爸爸刚喝了酒，走在路上出了事，第二天才被人发现，都不成样子了。”
钟明华瞪大眼睛，“不至于吧？毛斌斌他还敢害人？”
冉晓晨若有所思，“还真不好说，毛斌斌那个人，给我的感官很不好。”
温晓晓耸了耸肩膀，“这我还是听他们律所的前同事说的，说毛斌斌急着要回律所，律所没同意，他好像第二天就不见了，不知道是躲起来了，还是跑路了。”
钟明华微微叹了口气，“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
处，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咱们可得警醒着点，千万别像他那样，辛辛苦苦十几年，最后一着不慎，走了岔路，打拼的一切全都打水漂了。”
“知道了，钟老师！”温晓晓拉长了声音，“还请钟老师快给我们夹肉片吧，脑花都要老了！”
钟明华连忙拿铲子去捞，“好咧好咧，马上就来，两位小公主请用餐哈。”
三个人都以为，刘宇光的事儿就这么过去了，没想到，吃完了饭，温晓晓和钟明华回到了中心，才感觉到事情不同寻常。
所有人都在办公桌上坐着，就连一向乐观爽朗的翟大姐，此时都低着头安静地坐在一楼的沙发上。
两个眼生的西装年轻人坐在沙发的另一边，记录着什么。
见到钟明华两人，年轻人对视了一眼，“你们也是中心工作人员？叫什么名字？”
钟明华愣了愣，温晓晓用力捏了一下钟明华的衣服，“我是温晓晓，他是钟明华，我们是今年新考录上来的。”
年轻人在名单上找了找，打了两个勾，点了点头，随意地问道，“怎么才回来？现在已经过了下午上班时间了。”
钟明华看着那个面容冷淡的年轻人，突然打了个冷战，想到了一个可能，偷偷看了一眼温晓晓，温晓晓回了他一个苦笑。
一直低着头的翟秀兰忽然轻声道，“他们中午跟我打了个招呼，去见援助律师了，会晚点回来，我手机上有聊天记录。”
温晓晓紧攥着的手一松，脆声道，“是的，我手机上有聊天记录，可以核对。我们不是迟到，是用休息时间去加了个小班。”
说着给了钟明华一个眼色。
年轻人转向钟明华，“是这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