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阳才走到大厅,就见卢露一脸兴奋的朝自己看来。
而郝秧歌则一脸谁欠她几百万的模样呆坐在饭桌旁,故意对他冷面相对。
“阳叔,今儿吃鸡喔,来,给你块大的。”
卢露眼见宫阳坐了下来,立刻给他碗里夹了一块。
只见郝秧歌面前早已放了两个碗,一个里一只鸡腿,看来好东西早已经被她卷走了。
“哼,要在我这吃饭,就得卖力气。我这儿地小,养不起脾气比牛还大的泥菩萨。”
宫阳才动筷,郝秧歌便阴阳怪气的来了一句。
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只见宫阳老神在在的将卢露夹过来的鸡肉吃完,然后朝她笑道:“我倒想做泥菩萨,至少Td跪在面前磕头的还算个人,也不敢随随便便扣香火费。换做是你,你想吗?”
“哇哇,当然想啊,大华夏那么多庙,泥菩萨面前少不得跪些英俊多金的家伙,无论怎么瞅对方都得陪着笑脸,吃穿不愁,在这儿哪有泥菩萨自在?”
卢露这句话说得真情流露,说完之后蓦地现郝秧歌就在身旁,于是吐了吐舌头:“郝姨娘别误会,我说的不是你……”
直接气得郝秧歌两眼气一白,狠狠撂下筷子,气鼓鼓的走了,走前还不忘顺走两个装着鸡腿的碗。
“这个好吃!”
宫阳微笑着朝卢露竖了竖大拇指,对方也是乐呵一笑。
“对了卢露姑娘,从今儿起,还是阳叔替你值夜班吧。”两人吃得正酣,宫阳忽地来了一句。
“咦,这不是才调过来没几天么,怎么又想值夜夜班了?”
卢露一阵好奇。
这夜班毕竟是个苦活,无论谁值,前一天都得在下午六点左右接班,然次日算好账交接好已经是中午十一点来钟,值班时间已经远远过12小时。
然而刨去隔三差五还得被郝秧歌那小崽子上门骚*扰的时间,根本连六小时睡眠都无法保证。为此,卢露没少和他抱怨。
“你还是个姑娘嘛,俗话说男人靠吃,女人靠睡,所以你多睡会吧。免得在这坑爹客栈待过半年,走出去老了五岁。”
宫阳扫了一眼四周,眼睛里已经没有半分留恋。
实话说,要不是他与那人有旧,而他也刚好有些累了;不然就郝秧歌这张说风就是雨的死人脸,即便给他十万一个月他也不可能过来帮忙。
“说实话。”
卢露用筷子敲打着碗沿,她才不相信宫阳是真个关心她,才和她换的夜班。
“小孩子不需要知道。”
“那好,你不告诉我,我就不换。”
“好吧,我怀疑今早跳楼那人,根本不是自杀。”
宫阳说得无比笃定。
“可这和你没半毛钱关系呀,破案什么的自然有警察去管,哪轮得到我们这种普通百姓操心?”卢露一脸的好奇。
“据说看过死亡现场的人,有很大几率撞鬼。”
“好啦,好啦,我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