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氏痛得在地上打滚,浑身狼狈不看抽搐着,嘴里还恶毒咒骂,“贱人,今日你敢这么对我,来日我姜语凝定不会放过你们这等贱奴!”
那老嬷嬷闻言毫不畏惧来了兴趣,嗤笑道:“瞧瞧,姜侧妃这还敢嘴硬呢,看来是这鞭子
太软,没能让侧妃闭上嘴!”
话罢,那老嬷嬷抬手掐起姜氏下巴就是一个巴掌扇下去,面色阴沉道:“实话告诉你,侧妃能有今日不过是自作自受,谁叫侧妃怒不识抬举敢觊觎王妃之位,设计陷害王妃。”
“对了。”老嬷嬷起身甩了甩娟子,笑得恶寒:“忘了告诉姜侧妃,您有今日这般处境还是王爷下的指令,王爷还说若侧妃还这般不知进退,就不要怪这摄政王府容不下侧妃这卑贱之躯。”
老嬷嬷嫌弃瞪了身边丫鬟道:“愣着干什么,还不给给我打——”
姜氏被抽打着半死,这回儿脑袋里全是浮现老嬷嬷方才的话。
是容瑾哥哥,容瑾哥哥……
怎么可能,容瑾哥哥怎么会这么对她,她不信!
姜氏忍住哭腔与疼痛,险些哭晕过去。
风声传进楚玉耳里时,她正坐在软塌上任由丫鬟侍奉上汤药。
“小姐……”
落梅看着伤心,“小姐您先喝点药调理身子罢,等身子调理好了定能在孕育子嗣的。”
楚玉却毫不在意别开了目光,坐在软塌上整日不曾言语。
直到半会儿丫鬟进来通传,容瑾身姿欣长迈步进来,打发掉丫鬟退去后才软声拿起汤药哄道:“玉儿纵使再生本王的气也该注意自己身子。”
说罢,亲自舀起汤药喂去。
楚玉面不改色避开了脸,说不出在想什么。
容瑾瞧着楚玉近日消瘦的面容,终究没忍住动怒,冷了声道:“王妃纵使再不关心自己身子,难道连落梅的性命也不在乎了吗?”
什么?
他竟拿落梅要挟她?
楚玉脑子仿若炸开,难忍眼眶酸涩,强忍怒火别开目光,不肯面对容瑾。
只要一看见这张脸,楚玉便难以控制回想起当日孩子被人强制扼杀的场景。
想来,真是讥讽可笑。
自己的孩子被亲生父亲扼杀……
容瑾蹙眉,目光掠过楚玉难掩冷色道,“本王记得王妃的幼弟如今才不足两岁,楚将军近日又因为受王妃所牵连导致在军中军心涣散,太子借着皇上病重谏言,如今已经罢了楚将军在府中赋
闲,若再出些什么变故,想是连楚将军半生拼搏来的功绩也将毁之一旦。”
“你卑鄙——”楚玉终究难忍怒火,怒目瞪向容瑾,“当日是你亲自杀了我们的孩子,是你不信我,可如今你竟拿父母宗亲的性命威胁于我。”
楚玉撕心裂肺质问,“容瑾,当真是我错看了你。”
“王妃确实眼拙看错了良人。”容瑾不怒反笑:“但只要是为了你,本王即便不折手段也要再所不惜。”
说罢,男人又舀起汤药递去楚玉嘴边。
楚玉强压苦涩接过汤药一口气悉数喝完放下药碗,抬头对上男人双眸,笑得酸涩:“王爷这下满意了吗?”
“若满意了,恕妾身身子不适难以相送。”
说罢,便要召上落梅。
容瑾及时打断,目光掠过楚玉掩去痛色:“王妃既身子不适便好生养着,本王择日再来探望。”
男人说完大步出了里屋,落梅瞧着来人远去终究难忍苦涩道:“小姐怎么让王爷走了?王爷这一去,指不定姜侧妃又要借机……”
“若要争夺,便由着她去罢,我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