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斑神色松弛,冲着眼前的人浅笑,“原来是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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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芜点点头,他也点点头,忽然之间他抬手捉住她手腕,施力在那上头捏了捏,低垂着眼轻声问道:“痛吗?”
阿芜施力收回手,咬着嘴唇满脸深思,的确稍微有些痛感,可是也不能说明就不是。
他站起身道:“起来吧,我带你出去看看,你再想想到底是不是梦。”
阿芜跟着走出暗室,心中的讶异难以言喻,上次明明怎么都出不去啊!
而且…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和脚,是实体。
诧异之间,她缓缓抬头,说真的,这人这次给她的感觉并不是很舒服,整个人被一团暗沉的情绪包裹住,就像真正的深渊,外表看似平整一片,可是细看又会发现里头混沌不堪,残破的情绪,混合着深埋在底下的破坏欲。
她从没这么确切真实地感觉到,面前的这个是个活人,尤其在见过那个巨大的石像之后,他应该死了才对,死人才会立像立碑。
他正紧紧盯着人,这让阿芜万分不自在。
或许是因为她许久未动,他又朝前了一步,低声问道:“怎么了?”
“不舒服吗?”
…话语中的关心的确又是溢于言表的。
阿芜有点混乱,真的是个好复杂的人啊。
明明已经快要藏不住那种毁坏欲望了,却还是有些焦急地碰了碰她的肩,好像,好像就怕人会再次消失一样…
阿芜细细看了看他的衣服,跟前次见到的穿着一样,她错愕地感知到自己刚才由内而生出一种酸涩来,更是难以置信地摇了下头,冲他比划,【你等了我多久?】
“十四天又三个小时。”
她悬在半空的手忘了放下,十四天到底怎么回事?
而这时,眼前的宇智波斑抓住了她的手,“摸摸我,你觉得真实吗?”
真实,很真实,简直不像是梦境。
“你还觉得是在做梦吗?”
有风吹来,将他另一侧被头发遮住的面容显露出来,他面上克制了又克制,说:“十四天,算不了什么。”
阿芜还是有些发蒙,她自诩聪明也无法将此事分析得清楚,甚至越想越觉得头疼,越想越觉得脑子是一团浆糊。
他们二人此时正站在一条喧闹的街中,不,应该是原本很喧闹,只是在他们甫一出现后所有人都仿佛被人掐住了咽喉一般噤了声,再不济也是压低了音量,阿芜眉头一皱,这些人的异样显然是来自于她身旁的这个人。
宇智波斑有这么令人恐惧么?他倒也没有阴沉到像地狱爬出来的人吧?还是他脾气不好?阿芜联想了一下这人在终结之谷荡平山川的行为…好吧,或许是来自强者的威压?
“板间,柱间在哪里?”
顺着这道人声看过去,是一个头发颜色很是黑白分明的男孩,怪异到阿芜差点没笑出来,这么长大不会被人嘲笑吗??
那男孩好奇地看着阿芜,又眨着眼回话说:“大哥在…在赌坊吧?”
“斑大哥要去找他吗?”
宇智波斑略一沉吟,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携着阿芜穿过逐渐聚拢的人群,阿芜回头一看,发现众人都震惊地张着嘴,仿佛能塞下好几打鸡蛋。
“铁,铁树开花?”尤其是那男孩,他甚至八卦地撞了撞旁边的人。
…是她误会了,他们并不是怕他,只是太吃惊…
“我带你去治嗓子,”阿芜猛然抬头,他正嘴角噙着笑意,“他医术是我所见最好。”
她愣神点点头,如果真能治好,那也是她长见识了,梦里治病,说出来都没人相信,哈,哈。
而头顶的轻笑也是半点没遮掩,“跟从前一样笨。”
阿芜移开眼,心想,我看是你蠢,认错了人,不是,有没有可能是她发梦发得太离谱了呢?
左拐右拐地,再次走进一个巷子后,二人停在一个建筑物前。
乍然一看只有一个印象,这里的赌场建得,好小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