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定是死了是吧?!”
“就宇智波带土的话来说,是死了没错,嗯。”
迪达拉捏着拳头,火气几乎是顺着飞舞的发丝往外发散,暴躁的气息几乎是烤焦了裟椤手里的兔子。
她举起兔子来闻了闻,不太确定,“迪达拉,你看兔子熟了没?”
迪达拉斜眼扫了扫,“熟了,嗯。”
“那我要兔子腿,你给我掰。”她伸手随意一扫,还没完全展开,就被迪达拉捉住了手。
“我来我来,”迪达拉一把接过那串兔子,“大小姐,你刚才差点袖子着火了,嗯。”
“哦,是吗?我都没注意到。”她静静笑看他。
分明就是故意的,迪达拉没好气瞪她一眼,然后他心思一动,捻了捻木枝边缘的灰渍,举着手朝她道:“你别动啊,脸上有灰。”
“哦哦,好。”
眼见着人乖巧坐着,迪达拉暗笑着用拇指在她鼻头,脸颊一侧分别碾了两下,略微昂眉欣赏了一下自己的杰作,迪达拉满意地点点头,“嗯,好了。”
“好看吗?”裟椤笑问。
“?”她怎么发现的?
“你下次不应该在我鼻尖上抹。”她说,“我能闻到啊。”
于是迪达拉飞速在她鼻尖刮了一下,“现在好了,嗯。”
裟椤偏了偏头,“哦,是吗?”
那鼻头上分明是横了一道沾灰的指印,连带着鼻翼周围都有灰渍,但迪达拉打定主意就这样了,“嗯对啊。”
裟椤把手贴在地上糊了两下,同样举着手微笑道:“你自己过来,还是我过去?”
“开什么玩笑?”迪达拉嗤笑着扭头,随即把烤串整个往地上一插,侧身时脚下一蹬整个人嗖地移向她,“当然是我自己过来了,嗯。”
大丈夫能屈能伸,自己老婆要哄好。
迪达拉环住她腰身,矜持地仰了仰头,甚至还执着她的手悬停在自己脸前,“你最好是别一个不小心给我一耳光,嗯。”
“那倒不会,嘻。”她也没客气,脏手就那么在他脸上按了又按,完了还问了一句,“印上了吗?”
迪达拉低头,吻向她,磨蹭着她嘴唇道:“还差个印,嗯。”
环绕在她腰上的手渐渐收紧,他整个背呈现微拱的形态,发尾擦在背后细细颤动左右摇摆,随着那略显痴缠的呼吸声,晃荡至了肩角,扫过耳廓,颞部,暗影遮眼,他舔舐轻戳的力度更为放肆了起来,怀里的人仰着头想要喘口气,到嘴的气息却变成了一道发闷的呜咽。
放在腰上的手隔着衣物迫人得紧,直至下寻到了最丰腴的位置,满意地扎了根片刻不离。
他揪弄拍抖着,脑子好似一团浆糊地被人搅了又搅,想要把人往自己身上压,却怎么也不得其法。
“等,等”
“阿芜好阿芜”
“我头发被火燎了!迪达拉!”
啪地一声,他感觉自己脑子顿时澄明,心想着,这一巴掌简直是求仁得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