削掉了一些头发,她理了好久才把那地方挡住,为的就是不让迪达拉知道,虽然他还是发现了就是了。
【哦啦,抱歉啦阿芜小姐,我就是担心你不知道团藏的眼睛长在哪里,所以指给你看一下来着。】
【不过我临时改变想法了。】
【先做个类似借贷的约定吧,阿芜小姐。】
【你也不希望我现在就去告诉团藏飞段的能力吧?】
【就假定你向我赊账如何?利息就是团藏的眼睛,可别在战斗中故意给我戳瞎了啊。】
【要是行不通,那我贴身护卫你们如何?】
战斗时最怕人放冷箭。
【你不想他死不是吗?你死了可能还能附身到别人身上,而他,死了就死了哦。】
【你们纠缠这么多年,好不容易你下定决心跟他在一起了,要是死了,多可惜,是吧?】
【痛失所爱,啧,那滋味可不好受。】
【其实这只是个无人受伤的交易,反正你也不打算阻止我的计划,那你适当地帮我一把又如何呢?】
他很爱惜自己的性命,这从他多年来藏匿在背后不露身,风险太高的事诸如捕捉尾兽等,都交托给佩恩以及其他成员来办就可以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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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他不会亲自对团藏出手,即使他想要他的眼睛。
的确是无人受伤的交易,她也并不关心他用这眼睛来做什么,一只眼睛换取之后的宁静,倒也不是不行,左右团藏都是要死的,挖眼也就是顺便的事。
但着实有一种吞了苍蝇的恶心感。
她甚至怀疑他就是为了恶心她才起了这个提议,就像她膈应他一样,反手也膈应一下她。
黏土鸟飞回来了,不知道他们两个家伙在天上谈了些什么,反正下来的时候勾肩搭背的,一点也没有开始那种剑拔出一半,弩拉开了半张弓的冲突感。
“男人的话题,果然很容易拉近人的距离哦?”她看着迪达拉,故作不明,“刚才不是还一副要揍他的样子么?”
这回迪达拉学聪明了,他先用挂在飞段脖子上的那只手捂住了后者的嘴巴,撇开意外突发后,迪达拉显得游刃有余多了,“哦,说清楚了就好了啊,嗯。”
说清楚?她狐疑地扫了他们二人两眼,尤其是飞段,他明显在偷笑,笑得双肩都在抖动,好吧,她直觉不会是什么好话,她还是不要试探飞段的下限了。
“那走吧,”她说,“你应该已经沐浴完毕了吧?”
衣服也听话地翻过来穿了,看起来是打算好好合作了。
飞段支着脖子昂着下巴挣脱开迪达拉的手,“事成之后你得负责找到100个信众,我可是已经大让步了。”
裟椤心想,影分身后换个装扮也算是个搪塞人的好办法,反正他只说是100个嘛,又没说必须是不同的个体。
“好哦。”
“你还得负责我一百顿饭!”他又说,“我真是受够兵粮丸了。”
还没等她说行不行,迪达拉已经又对着他锁喉了, “你别得寸进尺,还真不拿自己当外人”
“我干嘛要当自己外人?本来就是你们邀请我加入的。”
话是这么说没错,字面上也没什么问题,问题出在说话的人身上,实在是个很口无遮拦的家伙。
裟椤觉得这句话有点毛病,但一时也找不到毛病在哪里,她顿了顿,决定把这阵突兀归结到飞段的邪性本性上。
“那走吧,多加了一个任务,等他死后把他眼睛剜了。”
“啧啧啧,看不出来啊,”飞段手指成梳,他真是分外喜欢大背头的发型,略睨眼看她,头却是偏向迪达拉的那一侧,“她什么时候这么残暴了?你小心哦,当心她利用完你后把你抛弃了。”
迪达拉鼻腔里发出一声嗤笑,信誓旦旦地看着她,“会吗?”
两厢对视中,她给出了确切的回答,“不会哦。”
迪达拉满意了,他寓意颇深地冲着飞段挑眉,“我知道你嫉妒我,嗯。”
我有老婆,你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