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不算为难,也不涉及商业机密什么的。
同一个案子,暗示给两个律所去做,而且还恬不知耻要好处。
估计是老刘气不过昌荣的法务主管,那个姓赵的当面摆他一道,想找环亚的律师,一起拆这个姓赵的台。
我正想着措辞,给焦莉莉打个电话怎么开场说这件事,手机就自己响了。
是梁曼曼打来的,语气说不上来的阴阳怪气:“陆遥,你在哪呢?昨晚你干什么去了?”
我边发动车,边笑着说,昨晚实在是有事走不开。现在陆哥都不叫了,看样子昨天饭局谈成了?
说实话,我审美还是在线的,单论外貌,我都能看上梁曼曼。
说明她外在条件还是可以的,加上本来就是科班出身,虽然这个科班比中戏,中广这些差了十万八千里,但也算是正规的大学。
“不太好。”梁曼曼在电话里突然哭了起来:“陆遥,我在xx酒店,我出事了,你过来看看看我吧……”
我本来想去律所的,好几天没好好工作了,但是听梁曼曼这么说,有种不好的预感。
开车到了梁曼曼说的那家酒店,就在上次吃野生鳖汤的那家饭店对面。
房间门虚掩着,我心里还说梁曼曼不会是想和我干点什么吧?大白天的还在宾馆。
但是我看到梁曼曼,很快放弃了我这个龌龊的想法。
梁曼曼穿着衣服,头发凌乱的坐在床边上,好像一夜没睡,哭哭啼啼的。
她见我进来了,一下扑进我怀里:“陆遥,你总算来了……”
我问怎么了?
梁曼曼哭的梨花带雨的把事情说了一遍,昨天晚上,本来想着通过我介绍认识电视台的李星,谁知道我不来,李星来了,两个人刚开始聊得挺好的,结果喝了酒之后,李星说包厢里太吵了,说这也不是正经谈事的地方。
梁曼曼有求于他,就问他哪里合适?
李星就说对面有个酒店挺安静的,可以在那里试试台词。
梁曼曼也没有多想,就跟着李星到了对面的酒店,开了房间,李星还带了一瓶红酒,拿了一张类似于电视台主持人稿子的东西,让梁曼曼读。
梁曼曼就读了,然后李星突然和她说这件事可以办,但是要看梁曼曼表现了,然后李星就扑上来把她推到在了床上。
梁曼曼自己说,是誓死不从,是李星强迫她的!
我看着梁曼曼哭诉,心里一沉,前两天老刘还因为这种事和赵主管翻了脸,今天就轮到我身上了。
我试探性的说道:“真的是他强迫你的?”
“陆遥!你什么意思?”
梁曼曼抬起头,冷眼质问我:“你的意思是我主动送上门的,我在你眼里就这么贱吗?!”
“陆遥你怎么才相信我?难道非要我死给你看!?”
梁曼曼的时候反应很强烈,很绝望,我生怕她做出一些不好的举动来。
我连忙大骂这个姓李的不是什么好东西,踏马的,这不是迫害良家妇女吗?你先别急,我给你想办法云云的。
安抚梁曼曼的情绪稳定了一些,她哭着说:“陆遥你是律师,现在怎么办?”
我问梁曼曼,没有录音?有没有洗澡?现在能取证吗?
她摇了摇头:“没有录音,澡也洗了,我觉得我脏。”
我暴躁的说梁曼曼你傻比啊,这样没有证据还怎么告他?
梁曼曼哭着不说话,我也心烦意乱的,这件事因为我而发生。
如果梁曼曼不认识我,就不会发生我吹牛说介绍她进电视台的事;梁曼曼就不会和我一起吃饭,不会相信我吹出来的能力有那么牛掰;也就不会通过我的介绍,安排昨晚的饭局,认识李星这个狗杂种。
所有事情都像是蝴蝶效应,一件接着一件,变得无法控制,但追根溯源,就是我的原因。
我心情糟糕的靠在椅子上,梁曼曼坐在床上一直哭,一直到了宾馆的服务员来催促退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