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总是甜美而动人的,曾有诗人写诗一首,歌颂爱情。
我们彼此相望,
我们说些黑暗里的事。
我们相爱如同罂粟和记忆。
我们睡了像螺壳里的酒,
像海,在月亮的光芒中。
——出自,著名校园诗人,亚历山大谢尔盖耶维奇廖弋阳。
我和米澜平息下来,米澜还特有精神不想睡觉,可能是习惯了和我躺在同一张床上,也不用背对着我了,还抱着我聊东聊西的。
别说两个人睡在一张大床上,拥抱在一起,还真挺暖和的。
我摸着肩膀埋怨米澜:“你都给我掐疼了,我看看,好像留疤了。”
米澜连忙爬到我肩膀上看,凑近发现只有轻微的指甲印,用粉拳在我胸口锤了一下:“不要脸,以后不许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话!”
如果这会有灯的话,米澜的脸肯定是红的。
她像个鸵鸟似的埋在我胸口,岔开话题,声音小小的说:“这两天忙不忙?”
“忙!怎么不忙,一天忙着挣钱娶媳妇啊。”
我笑着在米澜身上捏了一下,逗的米澜又是一阵娇嗔不停。
想起来今天沈佩君的案子,我把这个案子说给了米澜听。
米澜作为女人,听了之后,在黑暗里同仇敌忾的挥动着小拳头:“这样欺负女人的男人就应该让他坐牢!这个大姐好可怜啊,遭受了这么长时间的虐待,现在才想起来离婚,要是我,我就……”
我好奇挺想看看米澜解决问题的办法的,好奇问:“要是你,你怎么办?”
米澜把手伸进被子里,捏住我要害,恶狠狠的说:“我就给他嘎了,像老家煽猪,或者是给看家狗绝育一样,割了……”
我顿时觉得一凉,米澜的手还在作怪,我忍不住又抱住了米澜……
第二天早上到了律所,我把张大炮那几个小弟的案子的资料都准备好了,就等明天开庭。
接着做沈佩君的资料。
关于沈佩君这个案子,我仔细分析了一下,先去偷偷起诉到法院立案,等法院排案子,通知双方当事人,也就是沈佩君的老公李立军也知道的时候,同时我带着沈佩君和鉴定证据,去公安局立案。
然后沈佩君暂时从家里搬出来,找个地方住,一是保护自己的安全,二是不用再受她丈夫的制约。
这样沈佩君离婚的案子我做,至于李立军那边坐牢的事,就要靠公安立案之后,然后移送检察院去公诉,让李立军得到应得的惩罚。
只是这样时间周期比较长,沈佩君也害怕李立军在这个期间再来纠缠她,所以一定要快刀斩乱麻。
我拿定主意,看着这会时间,她老公李立军应该不在家,就给沈佩君打了个电话。
谁知道沈佩君都不敢接电话,给我发了条短信:“陆律师,他每天回来要检查我的手机,最好不要打电话,这样会有通话时间和记录,您发短信给我说。”
我心说这个李立军真不是玩意,这么漂亮的女人都能下得去手,包括沈佩君胸口的那些烫伤疤痕,应该是香烛或者是烟头形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