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轻河,只有头能动。
他惊讶的回头看向慕云笙。
此刻,慕云笙刚刚将从他颈间点穴的手指收回去。
轻河:“老板,你突然点我穴做什么?你快放开我。”
慕云笙低头轻轻拍了拍手,看似漫不经心的问了句:“轻河公子,你刚刚是想去做什么?”
轻河心虚的不敢与慕云笙对视,有些紧张的回答:“没……没有想去做什么呀,我刚刚站的位置有点不太好,我想换个位置。”
慕云笙抬起头,一双锐利的眼直勾勾的盯着轻河,轻轻的‘哦’了一声:“是吗?”
“当然是了,不然我还能做什么?”
慕云笙微笑的说:“那说不准,你是想通知厉沉渊,说我在监视他呢。”
轻河:“……”
轻河的脑中一阵警钟大作。
这是怎么回事,慕云笙这个女人警戒心怎么这么强,而且,她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吗?怎么一下子就猜出他想要做什么?
难道她发现了什么?
轻河额头冷汗更甚:“你……你怎么能这么想,我跟那靖王又不熟,我为什么要通知他?”
“那谁知道你是不是收了靖王殿下的好处呢?”
轻河立刻挺直脖子,一本正经的说:“老板,我对您的忠心,那是日月可鉴,当初我骗取了金织坊的银子,您大人不计小人过,让我进金织坊还债,收留了我,对于我来说,老板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我怎么可能会背叛自己的再生父母呢?老板您要是不信……”
慕云笙:“……”
她以前怎么没发现,轻河的口才这么好呢?
她立刻出声打断了轻河的滔滔不绝。
“行,轻河公子,你不用再说了,我信你就是了。”
轻河暗暗的松了口气。
轻河:“老板,既然您已经相信了我,那您是不是可以将我的穴道给解开了?”
他刚刚被慕云笙定住时,身体保持着转身的姿势,现在,他的左腿半侧,腰微扭,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僵着不动,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麻了。
而且,他面门所对着的方向,正是南方。
现在太阳已经越来越高了,人迎着太阳本来就会觉得不适,他再这么继续对着太阳下去,他的眼睛恐怕就要被太阳给晒瞎了。
慕云笙冷漠的两个字:“不行!”
轻河:“为什么?不是,老板,您都已经相信我了,为什么还不能将我的穴道给解开?”
慕云笙一脸嫌弃的看着轻河:“很简单,我相信你是基于你被定在这里,只要你离开这里,我就没有办法相信你了。”
轻河一脸无语:“老板,您这是什么道理,说到底,您还是不相信我呀,到底要我做什么,您才能相信我?”
慕云笙一本正经的看着他:“你现在乖乖的被定在这里,我就会相信你呀。”
轻河:“……”
轻河:“老板,一会儿您跟我师弟还要去签字成亲,如果我一直被定在这里,谁能为你们两个人做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