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枪声)
德维恩:“什么声音?”
摩根:“听起来像是枪声,我下去看看。你们呆在这别乱跑。”
珍妮:“注意安全。”
珍妮:“情况怎么样?”
摩根:“枪声是从远处传来的,看来是其他人,看起来他们并没有我们那么幸运。”
德维恩:“要不要去救他们?”
摩根:“恐怕不行,德维恩,我们自身难保,而且我们得先等他醒来,而且我们昨晚一夜没睡,这会去救人只是去送死。”
珍妮:“摩根,你说他真的是军队的人吗?”
摩根:“我不确定,他似乎和我见过的军人都不太一样,不过我想普通人应该弄不到这样的一套装备。”
当阿图尔醒来时远处的天空已经红了一大片,分不清这是朝霞还是晚霞,周围十分安静,耳边只能听见几声平缓的呼吸声,昆虫的鸣叫声以及窗帘的摆动声。
阿图尔好像做了一场很长的梦,在梦里米国沦陷了,周围的人都变成了可怕的怪物。
阿图尔活动了一下四肢,发现自己并没有被束缚住,于是他坐起身吸动了几下鼻子,然后他就闻到了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阿图尔这才意识到这一切都不是梦,而是比梦还要荒诞的现实。
阿图尔晃晃脑袋看了看四周。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陌生的小房间内,屋内摆设十分简单,应该是客房,窗户大开,外面凉爽的风将淡蓝色的窗帘高高吹起,房门紧闭,还有把椅子抵在了门上。门边靠墙坐着三人,阿图尔一时想不起来这些人是谁,只感觉自己好像见过他们。
阿图尔想要找自己的枪,摸索了一圈没有找到,这才想起,自己的枪还在直升机上呢,于是放弃了找枪。
阿图尔挣扎起身,这才发现自己的t恤已经被从中间剪开,整个人就是袒胸露乳的状态。除此以外,脖子腋下还有大腿根部都有异样感,看了看旁边空了的威士忌啊图尔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
阿图尔站起身,趴在窗户边向着窗外望去,街道上很安静,一如阿图尔此时的内心,远离了喧嚣,繁杂。树叶在风中轻轻摇摆,偶尔几只麻雀飞过,红色的云朵在天边静静地待着,一切仿佛静止了一般,只有微风拂面。
在窗边站了一会,阿图尔觉得腹中有些饥饿于是起身离开,来到门口,阿图尔轻轻挪动椅子,慢慢的拧开门把手,啪嗒一声门被打开了,同样打开的还有男人的眼皮,男人右手迅速地摸向枪的位置,在看到是阿图尔后,又放弃了。但是他的动作却惊醒了睡在他旁边的德维恩,以及珍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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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图尔:“不错的反应。好了,既然你们已经醒了那就起来吧,我们时间有限。洗把脸我们楼下集合。”
阿图尔走出房间先来到了一间卧室。从衣柜里随便选择了一件长袖衬衫穿在了身上,虽说在大夏天穿长袖多少有些不伦不类的,但是那也得能找到短袖才行啊,这衣柜里不知道为什么一件短袖都没有。衬衫有些肥大,尤其是肚子的部分无一不在诉说着这件衣服原主人的身材管理挺失败的,当然这在米国并不少见。
来到楼下,阿图尔在厨房的水龙头前简单的洗了一把脸,随后来到冰箱前,这是阿图尔第一次仔细得观察冰箱里面的内容。冰箱上层几乎是空的,只有几包巧克力,和几罐啤酒饮料。
阿图尔又打开下层的冰箱,里面都是一些冷冻的肉类,因为结了一层冰,所以分辨不出到底是什么肉,不过从颜色来看应该是一些牛肉和猪肉。阿图尔拿出一大块牛肉出来,放在水池里化冻。
接着阿图尔打开了厨房的橱柜。映入眼帘的是琳琅满目的罐头,什么口味的都有,肉罐头、水果罐头、海鲜罐头、蔬菜罐头琳琅满目。啧,这家人难道是罐头爱好者?除了罐头,其余的则是一大堆糖果,阿图尔看了都胰岛素飙升。稍微正常一点的就是一盒早餐麦片,没开封,一瓶果酱,分不清是什么口味的,从颜色看应该是草莓味的或者是山楂味的。
阿图尔从橱柜里随便拿出了几个水果罐头,放在了桌子上,此时三人也已经下了楼来到餐厅。阿图尔向他们打了声招呼就又返回找出了开罐器和勺子,这才返回餐厅坐下,见三人还有些拘束,阿图尔出声安慰道:“放心,周围没有那些怪物,他们似乎被什么东西吸引走了。首先来个自我介绍吧,我叫阿图尔,阿图尔叔本华。”
阿图尔一边自我介绍一边将开好的罐头递给众人。
这种拉近距离行动成功的让他们之间的关系得到了一定程度的缓和。
摩根接过罐头后并没有立即开吃,而是说道:“我叫摩根,摩根琼斯,这是我老婆珍妮,我儿子德维恩。你…”
阿图尔舀起一勺绿色的豆子送入嘴中,嗯是温豆。
阿图尔:“你是想问我是不是军方的人?以前是,不过我已经退役了。现在准确来说不久前我隶属于st。我确实在执行解救平民的任务。”
砰!此时后门传来一声碰撞的声音,四人立即停止谈话纷纷站起身,眼睛死死的盯着后门的方向,阿图尔握紧勺子,摩根手放在藏枪的位置。
阿图尔:“呆在这。”
一如所有影视剧里看到的一样,阿图尔叫三人待在原地然后自己孤身一人冲了过去,当然阿图尔并不是手无寸铁,他从靴子里掏出一把小匕首,反手持握,静步来到后门。摩根等人想叫住阿图尔让他别过去,但话到嘴边没说出来。
阿图尔来到后门处,此时门外已经没有了动静,但原本的虫鸣声却停止了,这意味着外面并不安全,阿图尔蹲下身,用小刀轻轻地在门帘上划开了一个小口子,口子的大小刚好够一只眼睛观察。阿图尔用一只眼睛向外望去,与他视线相交汇的是一双目光涣散的双眼。那双眼睛犹如在岸上待了很久的鱼。阿图尔确实是被惊到了,但是出色的训练让他瞬间恢复了镇静。
丧尸似乎是注意到了阿图尔,开始打着房门,一边拍打一边发出嘶吼声,紧接着又开始用头撞门,门被撞得颤抖起来,仿佛下一刻就会被撞开。
从战场上下来的阿图尔已经变得麻木不仁,自然不会被这一幕吓到,不过这一幕却深深吓到了后面的三人,摩根挡在了妻儿前面,看似镇静实际上他握枪的双手止不住地颤抖。摩根用左手按住右手想要以此止住颤抖,但是毫无用处。汗水不要钱似的从他的头顶流下。
“做些什么。”摩根的理智极力的压低嗓音,但是他的本能却极力得想要抬高嗓音,好在目前还是理智占据了上风。
阿图尔不为所动,仿佛宕机了一般维持着半蹲的姿势。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门外的丧尸也渐渐的平静了下来,不再拍打着房门,而是颇有兴趣的用鼻子在门上嗅了一阵子,不过貌似什么都没闻到,随后索然无味的转身离开开了。
一切又回归了平静,阿图尔目送着丧尸远去,放下门帘转身回到餐桌旁,摩根也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他没有说什么,他不理解阿图尔的所作所为,但是考虑到阿图尔的职业,摩根还是选择相信他。毕竟阿图尔比他专业
“我刚才是不是声音太大了点。”看着若无其事吃着饭的阿图尔摩根犹豫了一下开口问道。
“比我预想得要好很多。”阿图尔舀起一勺豆子送入口中没有多说什么。
举起罐头将里面的食物一饮而尽,阿图尔用手背胡乱的擦了一下嘴然后说道:“快些吃,今晚早点休息,明天还有不少的事情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