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没有别人,他到底在说什么?
乔之萍懒得跟他去猜哑谜,直接把手抽了回来:“我懒得跟你玩这种无聊的游戏。我有点饿了,我想吃饭。”
她眼神微冷,再次伸手想推开他。
刚抵住他肩膀时,时野薄唇微张,平时略显轻佻的桃花眼,此时却难得有几分认真:“上回我说的话,是真的。没有别人。”
什么上回,谁记得。
乔之萍刚想翻个白眼,忽的想起什么。
那次,是他从时家大宅回来,酒后的话。
他说,父亲身边的助理,和母亲的堕落,让他痛恨。
既痛恨父亲骗婚,又痛恨母亲堕落。
又说,他不是个好人,找了无数个助理,只享受玩弄感情的乐趣,但从来没有碰过她们。
乔之萍看向时野。
有些话,时野说第一遍,还有可能是在试探,故意编造了谎言。
但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强调,而且,还是对她这个根本构不成威胁的人面前强调,那多半可能是真的。
那也就是说,在他们结婚以后,除了她之外,这几年,他没碰过其他女人。
一时间,乔之萍的眼眸微微有点复杂。
她也跟时野一样,在他们没有正式在一起之前,他有过过去,和徐亦笙恋爱订婚漫长的交往时间,发生点什么很正常。
但他们结婚时,那一纸婚前协议,还是刺痛了她的心。
她一直觉得,时野让她签下那纸协议,就是为了让自己不受束缚,无论是公司,个人,还是女人。
既然签了,他必然是会去外面的世界找精彩的。
没想到,他是找了,但也没有完全找。
他找了那些助理——也包括自己,把她们当成是勾引父亲的蒋女士,对她们若即若离的暧昧,冷眼看着她们爱上自己,再一脚蹬掉,享受她们脸上的错愕,羞恼和不甘,弥补了当年幼时那个弱小的自己。
他的身体没脏,心却是脏的,他也一直爽快承认。
但是,时野不知道的是,他这一番剖白,也没有让她心里有多少欣喜。
毕竟,他做这些事,从来没有将一个人放在眼里,平等对待,那就是,身为他的妻子的她。
时野微微抬眸,他虽然看不太懂乔之萍的思绪,但却隐约看出了她眼底如潮的暗涌。
他没再多说,只是微微低头,在她的唇线上来回揉稔,声音也闷闷的:“之前答应你的,都做数,我会做到只有你,一直到我们结束。”
……
什么时候结束的,乔之萍已经没印象了。
她只知道,身上的那件豹纹,不幸英年早逝,已经彻底裂成两节。
而且,也不知道后续时野是发了什么疯,忽然间就激动起来。
她受不了他激动,两个人在狭小的沙发上打起了架,谁也不愿意居于下风。
最气人的是,打架打到半路,那个超薄的小雨伞估计是受不住两人打架的余波,光荣阵亡。
时野无奈,只好又换上新的一枚,提前完成了一天用完三个的壮举。
等到结束的时候,她就像跑了八百米一样,累的一根指头都不想动,最后还是被时野抱着换了蕾丝系列的一套睡衣。
吃饱喝足的时野,还是很好说话的。
地上一片狼藉,按照以往时野的脾气,一定让她收拾的干干净净,连地板砖都得擦得锃光瓦亮。
但这回,他把累极了的乔之萍抱上了楼,还把之前叫的外卖都带上来,给她支起小桌板,让她坐在床头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