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去赌,我让你去赌。”男子用力鞭笞着跪在地上的男子。
“老爷,这可是您亲儿子啊,再打下去会出人命的啊老爷。”穿着华贵的妇人在旁劝解。
“他还认我是爹吗?这逆子,要不是我安排保护他的护卫向我禀报,我还不知道他竟然还死性不改,整日流连赌场,流连赌场便罢了,这逆子竟然还答应了他人三个要求,况且这三个要求还握在他人囊中,这不就是拿了三个把柄在人家手中吗?现在正是朝局紧张之时,若是那两人握着那几个承诺当作筹码,我们李家该如何是好啊……”男子虽然看似生气,却依旧把手中的鞭子扔在了地下。
“枫儿,你也是,你爹爹任吏部尚一职,近来礼部尚、工部尚等几个官员皆因为自身缘故被撤了职,若是接近你之人是把主意打到你身上,你爹爹该如何是好呀?”妇人边说边扶起男子。
男子什么都未说,便被下人扶进房中擦药了。
“夫人,局势紧张,枫儿又是这般靠不住,往后……”李良望着自家儿子的身影,重重叹了口气,转身望向天空那轮月。
“老爷,气大伤身,棋局易结不易解,总会有办法的。”
……
月色皎洁,有人心如明镜,有人思绪万千。
“主子,今日赌场披着头发上场的那男子是刑部侍郎萧铎,拿着扇子的那男子太过狡猾,还未查到一点关于他的痕迹。”
坐在高位上的红衣男子把摸着手里的蓝宝石项链,那宝石透的不染尘世“萧铎?他最近在京城风头挺盛啊?”
“禀主子,最近京城中出现的诡案都是这萧铎所破。”
“有意思,你去探探萧铎底细,至于那个拿扇子的不必再查了,今日查不到,想必以后也查不到了。”
“是,主子。”
苏昭宁已经换回了平日的宫装,正巧,滴炳蔚便过来了。
“昭宁,今日在府外可还玩的尽兴?”蒂炳蔚走至榻前,坐在了苏昭宁旁。
“今日比平时玩的都尽兴,平日里都是计划完成了一半便赶着回宫了,这次不一样,该做的都做了。”
“哦?什么有趣的事让我们昭宁这么开心,说来听听!”蒂炳蔚拿起苏昭宁的手,放在掌中把玩。
苏昭宁僵了一瞬“今日逛了四大赌局,还在白鹄与人玩了一把四人局,手气好可破,我破了两局,当然开心了。”
“没想到昭宁还会白鹄的折角,不愧是我的昭宁,这般聪慧。”
“炳蔚,我倒是没发现你最近是越来越会说甜话了。”
“那是昭宁讨喜,既是赌局,筹码为何物?”
“挽衫,快去把那把剑取来。”
“好嘞,娘娘。”
“炳蔚,你看,这剑碧玉无瑕,通透明亮,不论是剑柄还是剑身,都是以纯天然宝玉镶构而成,此佩剑威力必然巨大,若是加上主人内力加持,在武林中势必被奉为第一。”苏昭宁将剑递给蒂炳蔚。
蒂炳蔚摸着这把剑“确实是把好剑,没想到赌局的赌注竟然这般高。”
“我亦是没想到,这倒还是意外之喜呢,不过这佩剑原本的主人倒是可人,面色桃红,一副娃娃脸长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