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父:“季小姐你说的是哪里话?我是温旎的父亲,我找她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你不要再去找她了,她现在过得很好,你的出现只会给她带来不幸。”
“季小姐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我现在落难了,我肯定要找女儿投靠。”
根据温父所说,他那次被季挽澜赶走以后确实想过踏踏实实地过日子,然而他已经上了岁数,又无一技之长,就算出去外面找工作也很难找到合适的工作。
这次来到京城也是因为别人介绍了一份新工作,是在一家建材公司上班的。
他工作已经有一个月时间,也算是勤恳努力,然而没有积蓄现在他生活难以为继,日子清苦接近是活不下去。
在季挽澜面前,温父开始各种诉苦,并且还信誓旦旦地说道:“我也不是要赖上我女儿……我就是想要借点钱来渡过难关,等发工资了就立刻还钱。”
温父说得非常诚恳,大有一种浪子回头的感觉。
奈何同样的话季挽澜在以前早就听过了,这个温父不过是故技重施利用别人的同情心而已。
很快温父就原形毕露了,他搓了搓手说道:“季小姐,既然你是我女儿的好朋友……不如你来帮帮我吧,那样我就不用去找我女儿了。”
季挽澜没有回应对方,转而娇容浮现清冽笑容,毕竟她就知道温父是这样的人。
先是装作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然后就大打感情牌来博取同情。一旦季挽澜给对方钱了,那么对方就会像是水蛭般附在身上,不把血液吸干净是不会离开。
季挽澜双眸寒冷地瞪向了对方:“现在离开,不然我就对你不客气。”
“你……季挽澜,这里可是大庭广众,难道你还敢在这里打我吗?”
“我当然不敢在这里打你,但要让你消失的办法多得是。”季挽澜毫不隐藏道,“别忘记我的身份了,在京城,我有一百种让你消失的办法。”
季挽澜直接把身份搬出来压对方了,她是季氏集团的总裁,在她背后还有顾承宴作为靠山,在整个京城里可谓是一手遮天、权势滔滔。反观温父,不过是一个没有人脉、资源的老头,凭着对方这种能耐根本不可能抗衡季挽澜。
季挽澜并不喜欢“仗势欺人”,但为了好闺蜜,她不介意这么做。
温父也清楚季挽澜的事,此时他心里十分憋屈,明着来他打不赢季挽澜这么个“弱女子”,暗着来他更没有金钱人脉资源,他完全不是季挽澜的对手。
就在温父手足无措时,一道娇音传来。
“爸。”
听到这声音,季挽澜、温父两人转头看去,发现温旎出现了!
温旎看着季挽澜这么久都没有回来,心里担心她可能发生了事情,于是就赶过来看看,结果一看发现季挽澜正在和自己父亲谈话。
看见温旎到来,季挽澜心里是不安的,她一直都在避免温旎与温父见面,想不到他们最终还是见上。
反观温父看见温旎时,心里别提多么开心,他之前还受制于季挽澜局促不安,现在看见温旎如同看见了救命稻草。
紧接着温父绕过季挽澜飞一般地来到了女儿面前。
“女儿,我总算看到你了,你最近过得怎么样?吃得饱穿得暖吗?”
“哎呀……有人介绍我工作所以我才来到京城这里来,听说你也在这里工作?”
“你都不知道,最近我日子过得实在太艰难,原本我是想要自食其力,但上个月打工的薪资还没有发下来。”
……
温父惺惺作态地表现出一副关心的样子,没有多久他就开始各种诉苦卖惨。
温旎已经不是过去那个单纯无知的小女孩,她一眼就能看出父亲是故意来找自己的。
“你到底想干什么。”温旎没有好脸色地说道。
“女儿……你能不能借我一点点钱?我要的也不多,帮我渡过一下危机就好。”
“不行,我一毛钱也不会给你的。”温旎毫不犹豫就拒绝了。
平日的温旎亲切可人、善良得体,但在她父亲面前她表现出一副刚毅决绝的样子。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在她还小的时候,她与母亲就双双被抛弃,流落街头,孤苦无依,后来母亲更因为承受不住温父带来的伤痛而跳楼离开人世。
在那之后,温旎就怨恨上自己的父亲,哪怕她身上流淌着他的血液,她也怨恨他。
如今温父过得不好?那就如了温旎的想法,她就希望自己父亲过得不好,她就希望父亲流落街头、孤苦无依,好让他尝尝过去她与母亲的滋味。
“你不要再纠缠我了,我是不会给你一毛钱的。”说完,温旎转身就要离开。
温父哪能让温旎这么离开,在他眼里温旎就是摇钱树,不从对方身上榨取一点钱财是不会罢休的。
“给我等一下,你是我的女儿!赡养父亲是天经地义的事!”温父堵到了温旎面前,并且用手狠狠拽住了对方。
温旎试图想要甩开对方,想不到温父还是有些力气,无论如何甩也没有办法把对方的掌心甩开。
季挽澜看不下去,她用双手按在温父的掌心虎口与手肘关节,利用人体杠杆原理施加力气,很是轻松就把温父的手扳开了。
紧接着一个弧步季挽澜来到温父的背后,把对方手臂也压在温父的背部,如此一来温父双手彻底被制住,动弹不得。
“痛、痛……季挽澜,你快放开我,我的手要断了!”
“不许你对旎儿动粗。”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快点放开我!”温父凄惨呼喊,一副要死的样子。
见着对方反应这么激烈,于是季挽澜就把他给放开了。主要是季挽澜、温旎两人身份都不一般,在商场里人流来往,熙熙攘攘,季挽澜不愿意引来太多动静于是才把温父放开。
温父得到喘息,只不过他没有罢休,转而拉开与季挽澜、温旎两人的距离,继续说道:“我也就要一点点钱,对你们来说也不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