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囹涵自认自己容貌不说绝美,可也是上佳的,和徊表哥可谓是良缘天定,不然为何她会那么巧的一眼看到他?
徊表哥没有理由对她这样的美人儿视而不见才对。
盛云徊:“……”他看在姐夫的面子上,用沉默表示默认。
“我……”施囹涵张了张嘴,那句要他负责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少年却已然转了头面对老太太,那张白皙的脸上都是严肃,“云徊可以起誓,没有对涵表妹有过半点越矩和失礼之处,送表妹回来的路上也一直与涵表妹保持一定距离,若云徊有半句谎言,让我不得善终……”
“云徊!”
“徊小子!”
老太太和越衡几乎同时出声。
越衡面色严肃的道:“没有那么严重,我们都相信你的人品!”
老太太也道:“之所以请你过来与这丫头当面对质,我也是想给这丫头一个教训,徊小子不要多心。”
说着老太太叹息了声,“我自己养大的丫头是什么性子我知道,她就是这种不撞南墙不回头的。
若不让她看清现实,她总会自以为是,如此她才会知道反思,给徊小子你带来了困扰,老身实在过意不去,老身给你道歉!”
老太太并不打算让施囹涵继续乱说,人家好好的小公子,一看就是有教养的,这么看,涵儿就配不上亲家公子。
若她不是这么蠢的闹出来,先与自己商量,再好生问问云昭的意思,亲上加亲也未尝不是一桩大喜事。
可她如此一闹,他们二人之间断无可能。
“姑祖母?”施囹涵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似得,眼里哀求之意明显。
她只希望姑祖母看在她用心服侍几年份上帮她这一次。
就这一次。
她这神情在场的人都看懂了。
老太太一双老眼透着些威严,满是警告的看了她一眼。
此时已然不想再说什么,也是给她最后的体面。
盛云徊有些怔忪,他没想到越家的老夫人和越伯伯会毫不犹豫的相信自己。
他以为给姐姐带来了麻烦,所以他才急于发誓。
此时既然这么说了,他也只能表示理解。
越衡顿时起身打圆场,“误会一场,大家都别放在心上,云徊,走,随越伯伯去房,伯伯有把好刀送给你。”
越忱宴起身,对盛云昭道:“走吧,我们回去。”
他什么也没说,却已表明的态度。
待人都出去了,施囹涵整个人仿佛被抽干了所有力气,一下萎靡的靠在了椅子里。
还是失败了!
施囹涵有些失魂落魄的道:“姑祖母,涵儿就是想嫁给徊表哥而已,为什么,为什么所有人都反对?难道您也不疼涵儿了吗?”
老太太眼里多了些恨铁不成钢,“你让我如何疼你?这事儿被你做的蠢到家了,你当我不知道你打的是什么主意吗?
你想利用我这张老脸,可但凡你将我这张老脸用在刀刃儿上,我都认了。
只要你提前和我说一声,都不是眼下这个没脸的结果!”
真是一个个的这都当她是老糊涂了。
可糊涂不糊涂,她心中是有杆秤的。
“涵儿不敢和姑祖母说,”施囹涵哽咽着道,她怕姑祖母骂她不知廉耻,她也怕姑祖母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