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皖衫你到底是如何知道是那个和许府小姐比试过的人会赢的。”狐荆在回宫的一路上都在问这个问题,但皖衫都没有回答她,所以回了宫他还在问。
“你烦不烦,总问这个问题。”皖衫一脸不耐烦。
“好皖衫,你就看在你那么漂亮,那么善良,我这么想知道答案的情况下,你就说说呗,你不说我今晚会睡不着觉的,我会一直想着这个问题的,皖衫你就说说嘛。”
皖衫看着狐荆这模样随意给了个答案“我会算命,我想算什么就能算出来可以了吧。”
皖衫说完便往苏昭宁寝宫的方向去了,没想到狐荆竟然信了“这么神的嘛。”他脸上是洋溢不住的惊喜。
“今日这般晚回来,看来是很开心了。”此时的苏昭宁已经洗漱好了,正坐在床榻上看她还未看完的话本子呢。
“别提了,今日啊,多数时间都是在看戏上面了。”
“嗯?看戏?什么戏呀,说来听听?”
皖衫看着苏昭宁这副看热闹的模样,后悔告诉她了,不过还是将今日看的戏如数告诉了苏昭宁。
此时的苏昭宁已经上了床榻,卧躺着,两只脚在床上晃悠,还一手拿着那本话本子“年姜啊,真聪明。”
“不过那许府的小姐也是又蠢又虚伪,不惊吓,自己就直接认输了,明明白天嘴里还说什么嫌弃我们这群习武之人,结果又用比武来博取自己心上人芳心,最讨厌这种人了。”
“好啦,皖衫,她不是也再大庭广众之下丢人了嘛,而且还是在自己心上人面前丢大人了。”
“说的也是,年姜干的真棒!”苏昭宁笑了笑。
最近蒂炳蔚事情多了些,倒是和以前差不多了,没那么缠着人了,也没有来苏昭宁寝宫休息了,不过对于苏昭宁来说也算好事,蒂炳蔚现在花在政事上的心思比以前多多了,这是个很好的现象,同时她看话本子也就不会被蒂炳蔚知晓了,她得在蒂炳蔚面前维护好自己的形象,让蒂炳蔚不像她那般爱看些不一样的东西。
······
丞相已经在家呆了很久一段时间了,已经有不少大臣表示丞相该上早朝了,里面有些是真心进谏的,有些是以为国好的名义说着‘丞相该回来了’不知为何似乎他们上奏时并没有想到蒂炳蔚此时还是个暴君。
不过蒂炳蔚还是同意了,因为,丞相确实是上早朝了,毕竟现在风声渐渐消散了,留他在府中不过是给他更多喘息、更多整动静的时间。
“娘娘,你怎么又在看话本子啊?”
“怎么啦,我不能看嘛。”
“你入军的时候便从家里带了几本话本子过去,在军中这么些年了,你就反反复复看那几个话本子,现在你回京了,又是再看话本子,再看······再看下去,娘娘你的脑子里可就都是那话本子里的那种了。”皖衫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那架势看起来,别说还真像父母教训儿童。
“皖衫,你最近是不是没什么事做,总来挑你家娘娘我的刺。”
“唉······”皖衫已经不想说什么了,这件事如果说出去,也怕是没人信的,她家娘娘天天看那种画本子。
皖衫正在收拾东西呢,狐荆就跑了过来还向皖衫招了个手“皖衫,过来。”皖衫就当作没听见一样。
“皖衫~过来,过来嘛。”狐荆还是在那招着手。
皖衫听着狐荆说这么肉麻的话,就直接进入内殿了。没想到狐荆穷追不舍,也进入了内殿。
“属下拜见皇后娘娘。”狐荆对着苏昭宁作揖。因为苏昭宁看话本子看的太入迷了,并没有听到脚步声,在听到狐荆的一句拜见她时,她连忙将手中的话本子藏在了衣袖中。
“是狐荆啊?是你家陛下有何事吗?”
“那个······那个皇后娘娘,不是陛下有什么事需要告诉皇后娘娘您,有何事,陛下会直接过来告诉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