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生在帝王家,父子互相算计,最为正常不过。
要不然,为何洋洋洒洒五千年,只有两位帝王主动将皇位禅让给孩子呢。
就是怕最终落个可怜境地。
就是两位禅让的,结果也是相当不尽人意。
但放到民间,普通老百姓,父子间一旦开始“算计”,只能说明一件事。
父亲老了。
或者儿子翅膀硬了。
“还有这事?”
要搞定那个难缠的副校长。
可这个家伙,他总是笑眯眯地将同学喊到身边,摸摸学生头顶,然后趁不注意,狠狠一巴掌将学生扇飞出去,然后再次笑眯眯学生们回来,继续打……
他这番话,基本就是威逼利诱都用到。
那老师一听是校长夫妇在,便走过来开门。
主力军还是别人,他就混混脸熟。
“你不是问过嘛,还问。”
“……事情大概就是这样,你娃先犯错再先,我侄子看不惯妹妹被欺负,所以和你娃又干了一架,至于最后的结果嘛……”
说完,他看薛梁没有吭声,脸上肉不住抽动,似在犹豫什么。
“行,你们老实在家里待着,我出去下。”
可等薛老汉死后,儿子不是个好东西,和隔壁老头关系就变差了。
他知道,这的余秋堂给自己一个下马威。
眼看着父亲留给自己的树被搞死,这下薛福发的父亲可就和老头彻底结下梁子。
连忙提出去扔掉。
杨德彪是声音还有点磁性,若是不看脸,不知道他变态的想行事作风,单论声音,还算不错。
他最终还是叹息道:“那行吧,看在余木匠的面子上,这次的事我也不再追究,但我们说好,学校问我们意见,我们不会落井下石,但学校赔偿的事,你们要负责到底。”
到了后,他才发现这家人,他竟然并不陌生。
想了想,还是打消这个念头。
后面又不知因为何事,竟然下了毒手。
却因为逆着风,纸球重新被吹回来,不偏不倚,刚好砸在他的鼻子上。
余秋堂笑了笑,“因为我侄子从小有练过,所以稍微占据点上风,一个打几个,也不能怪他是吧。”
赌徒在前期,都还是比较怂。
谁知道呢。
如果你们愿意就此打住,桌椅的事情,我来帮你们想办法,你们就不用破费。
那么,我们就各退一步,你不用说好话,但也不要火上浇油,如果学校问到你们的意见,你们只要说事情就此罢休便行。”
清脆一声响,然后才落回黄土里。
余秋堂这样一套组合拳,已彻底打得他没有反抗的勇气。
晚些年,这个薛福发的父亲,因为一点点邻里纠纷,半夜提着斧头,跳到隔壁院子,将人家一个老人和双胞胎其中的一个砍死了。
想着,可能一辈子再也见不到这个畜生老师。
“找我干嘛?”
杨德彪就是因为吃了太多的猫肉,所以特别喜欢动手。
薛梁面色微微一变。
“余木匠的儿子……”薛梁回味着,突然想起什么,“最近村里传的沸沸扬扬,说是有个半大小子打了个野猪回来,就是你?”
“哼,你还指望我帮你侄子求情?”
经过刚才一番折腾,这时候天色已渐黑,风也大了起来,吹得周围树林“哗哗“作响。
要将事情彻底平息下来,薛梁家里是一方面,还有一半的阻力在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