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儿见太后不动声色,还以为太后已经被自己说动了。
“太后,奴婢还知道一事,不知但讲不讲。”
“讲,讲!”太后拿了锦枕靠着,满脸认真地审视着铭儿,希望从她口里得到更多的消息。
铭儿抿了抿唇,小声道:“奴婢听闻王妃与惠仁堂郁江大夫的关系不一般,也不知……”
太后心中乐了。
郁江是个姑娘家,若江蔚晚与她不是同一人,那两个女娃娃合得来,也是情有可原的事情。
“哦,哀家知道了。”太后连连摆手,“此事哀家会认真查查。”
本以为太后听到这会暴跳如雷,不曾想到太后像个没事的人一样,铭儿感觉自己重重一拳落在了棉花上,太后居然
波澜不惊。
真是奇了怪了。
她正困惑间,却听到江蔚晚冷漠的声音。
“在主子背后乱嚼舌头的宫人该怎么处置。”
太后,铭儿同时大震,显然没想到两人的悄悄话被江蔚晚听到了。
铭儿求助地看着太后。
两人顺着声源看过去,只见江蔚晚缓步走了进来,姿态翩然,清贵大方。
“王妃娘娘。”铭儿赶紧请安,被人捉住了短,她没往日那般嚣张,而是一副诚惶诚恐,唯唯诺诺的模样。
美目落在铭儿身上,江蔚晚檀唇微勾,露出一抹美艳的弧度。
“太后。”她微微曲腿请安,接着清算铭儿,“您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问臣女,您在这里听她挑拨,如此做法并不明
智。”
被她捉住了小辫子,太后神情窘迫,哂哂一笑,“哀家不过是想更了解下秦王妃,这好像并没什么错吧!”
“嗯。”江蔚晚轻轻颔首,“您确实没错,但是这个奴婢她有错,她搬弄是非,挑拨离间,背后议论主子,这一件件可都是大错。”
她嗓音透着寒意。
“太后,您说说吧,她的罪该受什么罚。”
“罚什么罚。”太后虽已猜测到江蔚晚身份,但此时还是要偏袒铭儿,“要怪就怪哀家,哀家让她胡言乱语的。”
如此维护一个奴婢,任由她泼脏水,让她的颜面往哪里搁。
是可忍孰不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