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臣女替她说吧!”江蔚晚冷笑道:“黄花梨根本不是她救活的,是臣女怜惜这黄花梨生长不易给它滴上了几滴药水,但是她冒领了功劳,一时人人都传她有神技,她自然很高兴,更想将这个秘密保住。”
“于是乎她便到臣女寝殿之中偷东西,试图维护住自己的名誉,结果偷错了药水。”
“她方才滴的药水根本不是什么可使枯木逢春的药水,而是一种可以让树木瞬间枯萎的毒药,所以她认为是臣女害了她。”
“啧啧,没有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明明对于种植一窍不通,可你非要认下功劳,这些都是你自找的,你想从我这里得到法子,你觉得天下有这么好的事情吗?”
她缓缓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铭儿。
“你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在场的人都听明
白了她的话,即便铭儿不愿承认,可事实已经摆在了眼前,没人再相信她了。
萧琛汶气得脸色发青。
“你这个贱婢竟敢欺君,简直活腻了。”
“陛下,饶命哪!”铭儿撕心裂肺地哭着。
帝王的尊严本来就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可萧琛汶几天之内连续被两个人欺骗戏耍,怒火攻心,无情地吩咐道。
“将这个贱婢送去慎刑司。”
“陛下!”铭儿大哭着,无力地求饶,“您饶奴婢一命,是奴婢鬼迷心窍。”
帝后冰冷冷地看着她,好似杀一个人,不过是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慎刑司是什么地方。
是宫中酷刑之地。
进去的人即便能活着出来,那也活不过三日,侥幸活下来也是残废了。
铭儿看向一旁的萧靖北。
“王爷,您救救奴婢,救救奴婢!”
面
对她的哀求,萧靖北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根本没有要救她的意思。
很快宫人将她拖走。
御花园安静下来,萧琛汶看向枯萎的黄花梨,一阵心烦,阴沉道:“将这几颗树烧了。”
“是。”
“慢着。”江蔚晚陡然出声拦住皇帝的决策,“陛下,这黄花梨还有救。”
连树根都枯萎了,还有救?
这样的话没人会相信,萧琛汶淡漠地看向她,唇角翕动着,“你明白糊弄朕的下场。”
“陛下,枯木逢春犹再发,何况这黄花梨还没彻底枯死,臣女必定有办法救活它们。”江蔚晚坚定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