镶武侯一看到自己儿子回来了,便急忙让人把门关起来。
“樾儿,如何?”
“父亲,赶快收拾东西现在。”
镶武侯看着自己儿子一脸正经的模样,他知道自家儿子平时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再加上现在他都说了让收拾东西。
“樾儿,为父相信你不是传的那般,陛下对你发火只是因为你太不上道了是吗?”镶武侯还是觉得不是自家儿子做的那种事,他儿子不可能是那么恶毒的人,而且年樾一直很稳重,他要听到自己儿子亲自承认。
“父亲,事实是传闻的那般。”年樾故意拉低了声音。
“年樾,你糊涂呀,你怎的变得这般恶毒啦,既是你做的你还回府干嘛,你还有脸和陛下争吵,有······有脸以天下百姓为由,你······”镶武侯捂住自己的胸口。
“父亲,儿子只是为了能够保你一命和妹妹一命,儿子不想你们受伤。”
“父亲?你还有脸叫我父亲,你如何对得起天下百姓,你吃着百姓的供养,却干些干些······不是人做的事,怪不得怪不得我说,你放任姜儿离开京城,怪不得,原来是你早就做好了打算,你看看你,你看看你······”
“父亲,儿子都是为了你们好,赶紧收拾,我派人护送您离开京城。”
“离开?想去哪,你担心我和姜儿,你不想想那无端被你害死的女子,她当如何,以及京城千千万万使用那种香囊的人又当如何?”
“父亲!”
“好了!看你这模样,你从未有过现在这样的表情,我知道了,你从不会撒谎,这件事是你做的无疑了。”
“来人!”
“属下在!”
“给我把这个不孝子绑起来,随我入宫面圣。”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动手,毕竟年樾自己也是一员大将。
“看什么,绑起来,这镶武侯府还是我做主,绑!”
众人这才敢绑起来,年樾并没有反抗,这让镶武侯更加确定自家儿子就是那幕后之人,可怜他一世英名,结果败在自己儿子手上,可悲,可叹。
镶武侯把年樾绑上了马车进宫面圣这件事自然也是很快便传开了,说馆、茶馆、酒楼等等不计其数,一时间都是对此事的议论。
“真的?镶武侯将年大人绑上了马车?还进宫面圣了?”
“千真万确!”
“那岂不是香囊的那桩案子真是年大人做的?”
“废话,都被绑入宫了,肯定是已经下了定论了。”
“怎么会,年大人一向秉公执法,连陛下都不怕,一直兢兢业业的。”
“哎,谁说不是呀,但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你们可还记得那江知许,我们不还以为是陛下错杀了人吗?结果谁也没想到他竟那般恶毒。”
“是呀,是呀。”
······
皇宫内,苏昭宁自然也知道年樾和蒂炳蔚吵了一架,但是年樾却安然无恙的走了,她知道不可能像众人传的那般,是蒂炳蔚听了萧铎的意见,而萧铎也不可能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就直接去和蒂炳蔚禀报是年樾所做,所以这件事情肯定有蹊跷,所以他去找了蒂炳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