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女们相聚一堂,都在传这个消息。
“什么,娘娘为何对她那么好,她出生既没有我们高贵,又遭遇了那样的事情,凭什么皇后娘娘对她那般好。”
“某些人就是嫉妒,我看阿囡妹妹就挺好的,同是女子,本就该惺惺相惜,如若让你被人牙子拐走,让你去走那一遭,我看你能有多好。”镶武侯府的千金年姜怼道。
“你······”
“你什么你,天天就知道嚼人舌根子,我看要把你的嘴巴撕下来才好。”
“走,我们别理她,她野蛮,她一家子都野蛮。”另一名贵女说道。
“哎,你说什么呢,你会不会讲话啊!”苏姜对着她吼道,刚刚说闲话的和帮腔的贵女都连忙跑走了,剩下的贵女也都不敢待了,都纷纷走了,这里就只剩下年姜一人。
“小姐,你别理她们,别跟她们一般计较,她们就知道用嘴乱说话,哪次惹到小姐你不都是吓得屁滚尿流的。”丫鬟在旁劝年姜。
“真是的,要不是兄长非要我过来,说什么让我学学女儿家的规矩,我才懒得理这些人呢,一天天的就知道装腔作势,看到她们,我就想怼。”
“女儿家怎么了,女儿家照样可以上战场,照样可以当将军,就像皇后娘娘那般,又不是女儿家就要天天待在家中练习女工,哥哥还是与皇后娘娘一同上过战场的人呢,思想怎么同那群老顽固一样迂腐,还没有爹爹开明呢。”
“就是说呀小姐,我们要敢于反抗。”
“嘿嘿。”年姜一脸坏笑······ 得,她家小姐又要干坏事了。
皇宫内,苏昭宁当然是听说了那群贵女们说什么,但她什么都没说,因为这个靠说可是解决不了的,得靠做。
“皖衫,年家那个女儿叫什么?”
“娘娘,她叫年姜,就是那个年姜。”
“我知道······”
近来几日,苏昭宁都异常轻松,丞相也是因为之前江知许的事到现在也还是在府中,没有上朝,那边虽然有点小动静,但抖出来可是需要些时日的,所以她并不准备现在就开始着手,反而打草惊蛇,蒂炳蔚那边也是如往常那般,反正这几天就是蒂炳蔚不忙碌,苏昭宁也是偷闲,想干什么便干什么,时不时看看话本,时不时听听京中趣事。
“皖衫,我记得我上次是说让狐荆带你去好好逛逛对吧。”这不,苏昭宁坐在御花园的院子里看起了话本子。
“娘娘,你明明是说你带着我一起去的嘛,把上次那个补回来的。”
“我也记得我说过让狐荆带你去,下次我带你去,现在就让你家娘娘好好看看话本子,你家娘娘我可是已经很久都没看过话本子了,刚好现在没什么事,就让狐荆带你好好领略京城的风光。”
“娘娘,可是······”
“皖衫,该不会是你上次说的和狐荆打赌输了,不好意思见到狐荆了吧。”苏昭宁一脸不怀好意。
“娘娘,不是······”也是,她家娘娘也就刚回京那会正经些,现在可不就是暴露本性了嘛。
皖衫拗不过苏昭宁,由着苏昭宁喊来狐荆带她去游玩京城。
“哟,皖衫,我看你最近来躲着我,我还以为是你输了,你玩不起呢。”
“我才没有。”皖衫躲过狐荆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