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蒂炳蔚有政务在身,下午便回了宫,而苏昭宁则借想多陪陪苏府夫人为由在苏府继续住下。而狐荆也没再跟在苏昭宁身边。
次日,京城中,四处都是关于那家奴欺男霸女之事,个个茶楼中的说人都是对当今陛下的夸赞,说当今陛下属实做了件好事,将京中的恶霸除去……
丞相府中,一名左耳有洞的人汇报,“大人,这京中现在风向全倒,如今都是对当今陛下的夸赞,说他治国为民,是否有人刻意为之呢。”
“你去查查,这些被那人欺凌过的人会这么巧,刚好此时风口浪尖的时候出来指证。”脸上带刀疤的男人喝了口茶,眼神中闪过杀意。
……
因蒂炳蔚有政务在身,下午便回了宫,而苏昭宁则借想多陪陪苏府夫人为由在苏府继续住下。而狐荆也没再跟在苏昭宁身边。
“皖杉,换身黑衣去宫中,让那位注意丞相最近的动作”苏昭宁看着手中大理寺卿,大理寺少卿和刑部尚,刑部侍郎的详细往来。
这边,狐荆看到一抹黑影朝御房方向去,绕着近路追着过去了,于御房后方碰到皖杉。
“皖……皖杉姑娘?”
“又是你,让开,我有事向陛下禀报。”皖杉一脸不耐烦。
“向陛下禀报?你直接和我说得了,我去和陛下说,御房这种地方可不是谁都能进的。”狐荆探视着皖杉,一脸鄙视。
“此事,是皇后娘娘让我告知陛下的,你没有知晓此事的权利,让开。”皖杉逐渐变得
暴躁。
说罢,狐荆看出皖杉的暴躁,连忙让开。
皖杉偷摸进了御房,狐荆紧随其后。
看见陛下,皖杉跪下,言:“参见陛下,陛下,皇后娘娘让奴婢告知您,注意丞相最近的动作。”
说罢,皖杉便退下了。
而狐荆则被留在了御房内。“原来她是来说这事的啊,这事,陛下您不是早就派人看着丞相了吗?”狐荆一脸疑惑。
蒂炳蔚没理他。
“昭宁的法子可真管用啊,一天不到就让满京人都对朕有了改观,对朕也是真关心啊,让朕注意丞相的动作。”蒂炳蔚勾嘴笑了笑。
而狐荆则暗暗在心底吐槽:呵,您可真自恋,这皇后娘娘本意不是整顿超纲嘛,而且是怕你蠢,还关心你,关心你不回宫和你一起睡。想罢,还翻了个白眼。
蒂炳蔚看了看站在一旁表情多样的狐荆,皱了皱眉“怎么,你有意见?”
“不不不,陛下,属下哪敢呢。”狐荆赶忙摇着头否认。
“那就好。”蒂炳蔚又笑了笑。
“娘娘,我已经把您让我转告给陛下的话语都悉数告知了”皖杉对苏昭宁说道。
“嗯。”苏昭宁神情淡漠。
“昭宁,我们回宫吧。”苏昭宁眯着眼看着刚看完的折子,望着关于刑部侍郎的往事,眼神复杂。
“娘娘……”皖杉皱起眉,她知道娘娘之所以住在府内,一个原因是想陪伴夫人和少爷他们,另一个原因是娘娘想查清礼部尚出事之后,家奴儿子之死和探花之死的关联,这两件事虽已查清,但是丞相却被引出水面,娘娘还想查清丞相和朝中大臣的结党营私,所以选择继续住在苏府。如今……
“皖杉,无需顾虑,我自有打算”苏昭宁望着皱起眉的皖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