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熟悉的名字,吴二白深邃的眸子古井无波,微微摇了摇头,“我有点事,不和你们去了”,那人他也只是有些好感,以后,他大约不会和别人走的太近,免得
“不去?是什么事?很着急?”吴三省有些疑惑,他之前还以为二哥很看好齐晋的,怎么现在看起来不是这么回事?之前是他理解错了?
吴二白揉了揉肩膀,不由的皱眉,“是我自己的私事,你要是”话没说完,就听见一道稚嫩的童声悠悠传来,“三叔、三叔你回来了么”。
看着吴三省脸上的喜色,“快去吧,小邪找你呢”。
吴三省只好点点头,不再纠结自家二哥的私事,起身离开房间,没走几步才想起,忘记问自家二哥那套衣服的事了,不过算了。
见人总算是走了,吴二白从柜子上拿出一只药盒,从里面找出药膏,解开衣服看着肩上大片紫青,忍着疼给自己上药。
一月后
吴二白坐在桌前,看着报上来的消息眉头紧锁,那人像是从没有出现过一般,一个月了,竟然一点消息都没有。
好似他经历的只是药物下的幻想,他睡梦中的旎漓臆想。
手肘撑在桌上,在鼻梁上轻轻捏了捏,视线落在一旁那个插在笔筒内的树枝,十人找不到就二十人,二十人找不到就三十人,他就不相信
两月后
吴二白狠狠吸了口气,盯着桌上一摞纸张,猛地将东西扫到地上,看着凌乱的纸张慢慢平复下来。
起身蹲在地上,一张张纸捡起摞好,重新坐回椅子上,看着那节干枯的树枝,越是不想让他找到,他就越是要将人找出来。
可没等吴二白继续派出人,三个月没有回家的吴三省回来了,一身狼狈神情恍惚,将自己关在房间两天才走出来。
房内,看着坐在身边的吴三省,“这么说、你是连环,那三省呢?”
“他会在暗处,调查那些人更方便”,说完看着吴二白,“是三省说,让我回来做好样子,然后跟二哥交代清楚,以后我就是吴三省了”,这么这次死的死失踪的失踪,暗处的人防不胜防,他们也要谨慎对待,只是可怜
吴二白端起茶杯,上升的雾气遮住他眼中的思索。
西藏,两道身影走进院子,穿过长廊看着躺在树下,一身白色里衣,长发随意拢在脑后,正盯着手里的册的男人。
大步走过去在男人身旁站定,将玉佩放在矮桌上,“爷,您的玉佩又掉在祠堂了”,男人说完不由的叹了口气,这玉佩他们爷每次去祠堂,都会放在那里代替自己,然后从来不想着拿回来。
男人扫了眼玉佩上,角落里刻着祈然二字,“在那放着就是,不然下次还要送去”,那老家伙,每次从外面回来都让自己去和祖宗告罪。
他都没做什么,有什么可告的,就算是做了,该去告罪的也是他,谁让他选了自己做族长的,祖宗要是怪罪,肯定也是去找他。
看着自家爷一脸无所谓的表情,两人对视一眼,无奈的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