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一痛,人瞬间醒来,只觉得周围一片黑暗,心中升起星星点点的恐惧,却在眨了又眨眼睛后,发现仍旧一无所视,那恐惧便如惊涛骇浪般拍打起来,袭击了我的心房,攻击了我的堡垒,让我在瞬间惶恐成汪洋,人随之弹起,捂住自己的眼睛,尖声嚎叫道:“啊……!!!我看不见了,看不见了!!!”
啪嚓一声,指缝间透漏出一丝刺目的光亮,接着,大片的光线随着手指移开而冲入视野,让我的眼呈现片刻的盲点,便渐渐看清楚周围的景物,以及三张明显抽搐的大俊脸。
我眨眨眼睛,脸有些燥热,死不想承认自己的没节气行径,傻傻的憨笑两声,自我解释道:“刚做了个噩梦,没吓到们吧?”
鸿塘嗤鼻,捏我的脸:“操!真能装。”
白狐揉搓我的脑袋:“不是个诚实的孩子。”
段翼弯唇一笑,将被子给我盖好,没有揭穿我的行径。
我一一拍开禽兽们的爪子,伸手:“水来,这嘴里怎么酸酸的?”
白狐将温水被递给我,一挑眉梢,释放出一股酥麻电力,调戏道:“是,祖宗。”
我将蜂蜜水喝下,这才发现屋子里还有一位帅哥,褐色的发丝微微遮挡住暗绿色的翡翠眼,笔直的鼻梁下有着微微上挑的唇,看起来有几分顽皮的可爱。他就这么望着我,深情……而性感。
呃……这个认知让我有些吃不消。不晓得我什么时候魅力这么大了?竟然能以一个病态就勾引到混血帅哥?早知道这样,我从小就应该走柔弱拂柳路线。
就在我有些洋洋得意的自我澎湃间,那位帅哥动作若猫儿般走到我的床前,轻轻弯下使人忘记呼吸的帅脸,璀璨着一往情深的暗绿色眸子,荡漾着一池子的异国风情,开启淡橘色的完美唇畔,怪强怪调地性感道:“大婶,醒了?”
如!遭!电!击!
四个大字,绝对能形容我此刻的心情。
这一刻,我终于相信贞子的怨念了。原来这种精神性的东西,果然是最可怕地。
我深呼吸,继续深呼吸,告诉自己,这是幻觉,这是被强迫症!这是……不道德地!
凭借良好的心理素质,我扯开一个极其妩媚的笑颜,冲着那极品美男风情万种地眨了下凤眼。
鸿塘一巴掌袭来我脑后:“操!眼屎都没洗,还他妈地抛媚眼?”
那帅哥哈哈大笑,开心地将手伸到自己后面,掏出一个手电筒,对着我的眼睛认真负责地照了照,继续怪调道:“塘,的蠢货没事儿。”
我华丽地拜倒了,有种咬被哭泣的冲动。
医生帅哥被鸿塘的眼神赶走前,还不忘对我眨动着一往情深的眸子,非常坦诚地表示,要和病人单独谈谈。在三个男人虎视眈眈的撤离中,他友好地趴在我的耳边,用仅仅彼此能听见的声音说:“大婶,家白湖相公告诉我,说遇见漂亮的女人叫大婶是种尊称,不过,我觉得还是不太稳妥,因此决定送他们一个礼物。这个秘密我只告诉,那就是……怀孕了。”
哐当……
我……把他按倒了。
在寂静的对视中,我从他流转了邪魅与清纯的眸子里窥视了事实的真谛,却已经分不清自己的心情为何物,半晌,才喃喃的问:“我的身体……生孩子,可以吗?”真的怕,孩子也染上毒瘾。
他飞我一记媚眼,调皮一笑,若孩童般清澈道:“虽然被注射的药性极猛,但好在时间不长,生个小宝宝出来,应该没有问题。最重要的是,自己得将毒瘾戒掉,不然对孩子确实没有好处,也许小孩一出生,还没学会吸奶,就嚷着要吸毒。”
我笑嘻嘻的望着他:“的笑话真好玩。”
我陪着我憨笑:“还好,大婶捧场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