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馒馒。”这一声呼唤欲念满满,干渴的喉咙沙哑的厉害。
“相公,我去给你倒水。”
可她并没能挣扎着爬起来,男人将她的脑袋抬起,俯身,用力吸住了了她的唇舌。
此刻,于顾庭之来说,怀中香香软软的女人才是他解渴的最佳良水,他深深地探入她樱桃般的红唇。
“相,相公。”
“嗯。”
“庭之。”
“嗯。”
“你,你这是怎么了?”
男人抽空抬起了脑袋,先是用力咬了一口她的小酒窝,两边都没有放过,接着又安抚般地轻轻舔吻了一阵,这才凑到她耳边,喘息道:“我想狠狠地……”
“……”
甄弥儿原本就红透的脸颊此刻更像是沁入了鲜红的染料,相,相,相公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好不好,嗯?”
甄弥儿闭眼,打死她都不回答!
男人从胸腔处发出一阵压抑又愉悦的笑声,他不肯放过她,滚烫的薄唇再一次移至她的耳根处:“馒馒不回答,我就当你也是想的。”
“相……相公!”
女人原本娇嫩的嗓音,此刻在情欲的浸染下,更是娇媚撩人。
顾庭之再也忍不住,就着这样的姿势,解下她的衣裙……
突然袭来的疼痛让甄弥儿煞白了脸。可在这事上一向疼惜她的男人,此刻却是一反常态,眼睛里布满了兴奋的血丝。
甄弥儿见着他额间如雨滴般大颗大颗渗出来的汗珠,心疼地凑过去吻他。
却没想到,她这一举动,击垮了男人原本还强压着的最后一丝理智。
狂风暴雨袭来,风卷残云,这床榻间的方寸小地,柔弱的女儿承受了一夜她身体所不能承受的。
男人每次在这个时候,都特别喜欢她唤他的名字,甄弥儿在他的威逼下,不厌其烦地一遍遍呼唤着,声音从原本的娇媚变得沙哑,男人则在她的呼唤声中,一次次将身体释放到了极致。
大半夜过来听墙脚的王伯仁都忍不住红了脸,窘迫难当!确定顾庭之不会再有事,他逃一般地迅速离开了现场。
林墨与顾家其他人也都是熬到大半夜还没回去,等王伯仁说庭之已经没事,他这才松了一口气。
至于到底该怎么跟庭之交代,他还需回去同父亲母亲商讨一番。
这一夜,林府也是昼如白夜,匆匆赶回来的林墨立马被小厮请去了季福堂,林音也在。
封夫人摆手,翠竹立马将小厮招供的话再说了一遍。